入钱家,原来这才是真相!
自己不好过,这些害了自己的人都不要想好过!洪彩彩最恨的人首选就是陶沫和陶伟韬,其次就是钱家人。
当然,洪彩彩也不傻,她家就一个舅舅袁明有些钱,但是再有钱也不敢和钱家过不去,所以报复不了钱家,但是陶沫和陶伟韬绝对要付出代价!
之前洪彩彩的电话是袁明打过来的,之前钱泗铭得了艾滋病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袁明之前还很高兴自己的外甥女怀了钱家的种,日后即使不嫁入钱家,凭着孩子这层砍不断的血缘关系,也算是和钱家搭上关系了。
这对袁明的生意是有极大的帮忙,可是袁明还没有高兴多久,钱泗铭得了艾滋的事情就传出来了,袁明立刻就打了洪彩彩的电话,也让洪彩彩知道了自己的病是谁传染的。
☆、 大叔威武
“喂,钱少,是我彩彩!”拨通了钱泗铭的电话之后,洪彩彩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可是眼神却满含仇恨的狰狞,“钱少,孩子没有了?被陶伟韬那个畜生给打的流产了!”
“什么?”钱泗铭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暴躁的表情更加的恐怖,“你说清褚?孩子怎么没有的?”
洪彩彩立刻将陶伟韬打上门来纠缠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说了一遍,一边哭一边开口:“钱少,我都说了孩子是你的,可是陶伟韬那禽兽却还是将我给打流产了,到医院之后已经都迟了,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钱泗铭狰狞着表情,如同即将发狂的野兽,因为得了艾滋病,钱泗铭这段时间一直阴郁着,憋着一股子的怒火,结果又被晏黎曦当众曝光了自己的病情,如今连唯一的孩子也被流掉了,这让钱泗铭压抑的怒火彻底的迸发出来。
“什么?泗铭,孩子怎么了?怎么会没有了?”保养得体的钱夫人呆愣愣的开口,一把抓住钱泗铭的胳膊,急切的询问,“洪彩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保住孩子?”
钱泗铭阴冷的声音如同恶魔,一字一字的响起,“被陶伟韬给弄掉了,敢弄掉我儿子,我让他偿命!”
钱夫人还沉浸在丧失孙子的痛苦里,此刻也是怒火中烧,声音拔尖的锐利,“什么?谁给他的胆子!”
可是一看钱泗铭那要杀人的狠毒表情,钱夫人心颤抖了一下,拉了拉钱泗铭,“你可前别做傻事,为了那种畜生可不能毁了自己!”
“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钱泗铭阴冷着表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向着门外走了过去,拨动了其中一个混混头子的电话,“小飞。”
“钱少,你身体怎么样?”夏飞虽然是百泉县里出了名的小混混,但是和陶伟韬那种窝里横的不一样,夏飞手底下有一批兄弟。
当年夏飞家里也穷的很,他老爹意外被外省超载的大货车给撞死了,赔了六七十万,夏飞用这钱投到了矿山,一下子就爆富了,夏飞重义气,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如今有钱了,和钱泗铭这些纨绔官二代倒是称兄道弟有几分感情。
钱泗铭得了艾滋病这事传出来了,不少人对钱泗铭是避之不及,夏飞倒是够义气,完全没有一点避讳。
“给我找一批人,好好教训教训陶伟韬,敢弄掉我儿子,我让他断子绝孙!”钱泗铭阴冷着声音,表情狰狞而暴戾的扭曲着。
如果是之前,自己的病没有传开,即使洪彩彩流产了,钱泗铭还是可以找到女人给他生孩子,可是现在不同了,哪个女人敢和钱泗铭上床?钱再多,权再大,可是终究还是自己的命好的,没有命去享受,什么都是空谈。
虽然钱泗铭可以去其他市,花钱弄一个干净的小姑娘,但是为了治疗艾滋病,钱泗铭已经开始大量吃药,这对精子的伤害很大,所以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吃药期间即使让女人有了孩子,这孩子生下来有九成的可能是不健康的。
但是钱泗铭也不可能为了要孩子就不吃药,毕竟艾滋病可是要人命的,孩子再重要,也没有钱泗铭自己的生命重要,原本以为自己这样治疗,洪彩彩可以给钱家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被陶伟韬给打流产了。
夏飞不是啰嗦的男人,虽然具体不清褚陶伟韬怎么触了钱泗铭的逆鳞,但是夏飞是最看不起陶伟韬的,典型不务正业的小混子,只敢在家里横。
早些年,夏飞家里穷,曾经受过陶沫父亲陶平海的资助,当时陶沫的母亲周素纹还没有离开,当时年幼的夏飞就感觉这个女人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一般,美丽、温柔、高贵、善良,从不曾和其他人那样嫌弃过他平穷的家世,甚至不曾阻止陶平海给他塞几十块钱买东西吃。
陶沫从小就被陶伟韬一家人欺负,还在上学高陶沫三个年级的夏飞在学校里放出话要罩着陶沫,这也是陶沫从小到大一直可以安心学习的原因。
只是夏飞再照顾也不可能到陶家去帮陶沫,所以对欺辱陶沫的陶家人,夏飞是一点都看不起,尤其就是陶伟韬这个当堂哥的。
后来,周素纹在陶沫三岁时离开了,夏飞也有自己的生活,只不过他一直都记得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