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巴,拧了拧她的耳朵。粉嫩嫩的,懦懦的,手感特别好。
“那你想要什么?给你个机会许愿,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吧。”
宋曼仰头想了想:“哪里能那么快就想到?先赊着。”
“这个礼拜六去巴厘岛?”
“ok,反正是你出钱。”
“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徐彻把她搂紧了,让微微低头,下巴就磕在她的额头上。日光里,他在一棵槐树底下这样安静地抱着她,把温暖的体温传给她。这一刻,宋曼只觉得心如擂鼓,哦不,是心如小鹿,“噗通噗通”地乱跳。
她勉力地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徐彻的目光温柔而惆怅,总带着那么点宠溺的无奈,仿佛她永远都是需要他爱护的小宠物。
宋曼自问不是少女了,但还是觉得害羞,莫名地心跳加速。徐彻很好看,气质淡雅清和,让人特别舒服,像冬天的暖阳似的,一点一点渗透进她心里。被他抱着,让宋曼有种被宠爱的感觉。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啵”了一个。
徐彻低头也“啵”了“啵”她另一边的脸。
谁也没有开口,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亲你就是喜欢你,礼尚往来嘛。
他们没有大肆张扬,婚宴就请了平日几个合得来的朋友,剧组的人也请了几个。宋曼问过徐彻,要是万一消息泄露呢。徐彻对她说,泄露就泄露呗,我只是不喜欢张扬,但也不代表要偷偷摸摸的。宋曼听后真想踹他一脚。说好的不公开呢?
杜清接到宋曼的电子请柬的时候正好在剧组,刚刚拍完一场戏,一边喝水一边打开手机,手指滑到这条消息,狠狠地呛了一大口水。
她把这条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试图找出宋曼伪造的证据,事后颓然地跨下肩膀。还真不像是ps的啊。
酒宴定在金山那边的一家酒楼,在一个弄堂里,不常来的都不大容易找到。徐彻和老板认识,也不怕被狗仔跟拍。不过说句实在话,他也不在意被跟拍。和宋曼结婚的事儿瞒不了多久,早曝光和晚曝光,也没什么区别。
谭宁也来了,和杜清一道进去。杜清看到她脸色就忍不住啧啧叹着说:“怎么也想不到啊,这俩人居然能凑一块儿?实在太让人意外了。沈亮和兰宁终成眷属了,那白英怎么办啊?这电影的结局有些违和了啊,你说,导演是不是要润色润色。”
谭宁不甘下风,笑肉不笑的:“是挺违和的,一个影帝,一个外八线小明星,还是有过‘艳照门’经历的,搞不懂徐彻喜欢她什么。”
杜清笑道:“徐老师喜欢不就行了。”
谭宁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来的没有几个人,一顿饭吃得挺安静的。除了严东来早就知道消息,人也稳重没露出什么惊异,其余人都盯着宋曼和徐彻猛瞧。居然还有人问:“你们啥时候勾搭成奸的?不是这部戏吧?这速度,起码有三个月以上的□□了啊。”
徐彻只是低头笑一笑。
过了会儿,有人恍然道:“拍《朱鸢》的时候我在现场,那会儿就觉得你们不对劲了,曼曼啊,徐老师对你可是特别照顾啊。”
被一帮人盯着,宋曼虚荣心爆棚,当然,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没有的事儿。”声音嗲嗲的,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男人见了觉得可爱,女人见了都想往她脸上抽一巴掌,骂一句“小碧池”。
徐彻起身,倒了杯酒一一敬过去,话不多,只有一句:“从今儿起,宋曼就是我的妻子了,她还是新人,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有人酸溜溜地说:“徐老师也太护短了,工作还是工作,这么明显地把私人情绪带进去不大好吧?”
徐彻说:“那就当我假公济私一回吧。”
一堆人这才笑起来。
回去的时候,宋曼喝了不少酒,徐彻半搂半抱才把她塞进副驾驶座。她睡得沉了,歪歪扭扭地缩着身子躺位子上,两只脚踢了鞋子,不安分地踩在座椅上,像只小松鼠似的,小鼻子不时还皱两下。徐彻摸摸她的头发,心里一片温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宋曼似乎做到个噩梦,一巴掌挥上来就隔开了他。
徐彻哭笑不得。
到了家里她都烂醉如泥了,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徐彻把她大横抱着才进了屋,又给她洗了澡、换了睡衣,放进了床中央。
床是特别布置过的,红色的窗幔和床褥,绸缎被子很顺滑。宋曼四仰八叉地躺着,哼哼唧唧,没有醒来的迹象。徐彻脱了毛衣来抱她,她却伸脚来踢他,嘴里嘟哝着:“干嘛,干嘛呢?滚开,苍蝇……”
也不知在做着什么梦。
徐彻笑了一下,抱着她亲了好久,才把手摸进她的睡裙里。宋曼感到痒痒的,更加不舒服了,不舒服自然是更不安分了,更加大力地闹腾起来。徐彻费了好大力气才钳制住她的手,做成了那事。弄完了又抱着她去了次厕所清洗干净。
宋曼这下睡得更死了,夜里翻身过来,双脚一蹬就夹住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