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晕后和一个女子扔在了一个房间内。那女子是汴河花船上的一个粉头,今日是收了钱来的,原以为是做个仙人跳,但是不知怎么地听说了谢云安的身份,便动了些歪心思,竟想要进谢家。也亏得这莲花楼是北堂曜的,蓝凌第一时间找到二人,谢云安还没醒过来。那女子见到蓝凌,以为他是谢家人,便要闹腾,被蓝凌一掌劈晕,如今正关在莲花楼的地下室里。
与北堂曜的想像不同,陆欢颜听了厉刚的话只是点点头,道了声谢,便不再追问,只是道:“二表哥需要静养,我们这就回去了,我先去安排马车,大表哥说从这里的后门出去比较近。”
北堂曜道:“这种事叫厉刚去便好,我再同你说件事。”
陆欢颜也没有阻拦,毕竟厉刚去办要比她快的多,当下望着北堂曜等他的下文。北堂曜却说起了别的:“崔十九原本叫崔成安,他家在前朝原是颍川大族,但是渐渐衰落了,到他父亲这一辈更是人丁凋零。他爹娘早亡,是跟着远房的叔祖长大,但是那位叔祖去世后,他来燕京寻他的舅舅。可惜的是他舅舅身体不好,家中也十分凋敝,他的舅母又苛责于他,十分艰难。机缘巧合之下,我便收留了他,是以一直帮着我做事。”
陆欢颜有些不解地道:“王爷怎么说起这个?”
北堂曜望着她,忽然笑了笑,夕阳余晖下,他古铜色的皮肤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人好似都在发着光。陆欢颜晃了晃神,挪开眼去。
“方才是谁说他是个人才的?”北堂曜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仿佛撩拨在人心上,“我已经叫他两天后去庆国公府寻你,到时候他就是你的人,要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
“我的人?”陆欢颜懵懵地重复,“怎么安排?”
北堂曜无奈叹气,伸手抚上她的发顶揉了揉,柔软的触感十分舒服,忽然他又想起陆欢颜上楼的时候,那些头发在她屁/股/后面荡来荡去的样子,忍不住身上有些发紧。连忙收回手,轻咳一声,道:“以后叫他跟着你办事,你给他寻个前程,可好?”
陆欢颜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去找我吧,今天就算了,回头我再同王爷细说。至于今日二表哥的事,王爷想着怎么了结?”
北堂曜宠溺地看着她:“自然都依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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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妙
陆欢颜随两位表哥回到靖安王府,便直接回了谢氏的居所,陆平川因明日还有早朝,下午时就回了府。至于谢云翔怎么和家里人说,陆欢颜并不想过问,她现在关心的是到底是谁要对付二表哥,想要对付谢家。
谢氏对于她们三个不带下人直接跑出去的做法表示了强烈愤慨,下午已经和自己的大嫂魏氏交换过意见,大家都同意会严厉对待。因此见到陆欢颜跑过来,谢氏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陆欢颜好一顿哄,最后使出杀手锏,表示自己离家多年没有学好规矩给陆家丢人了。她离家这事是谢氏心头的伤疤,只要一提,立马心软。这次果然也不例外,最终以陆欢颜答应抄写女则并且参加陆家的女学——主要是学刺绣,为结局,谢氏才勉强答应不再追究。
陆欢颜好容易送走了谢氏,连忙叫人去前院看看谢云翔在哪。吃过晚饭没一会儿功夫,谢云翔便过来了,陆欢颜随他去花园的凉亭。
才刚坐下,谢云翔便叹道:“这回咱们靖安王府要承豫王的情了。”
陆欢颜给他斟了一杯茶,宽慰道:“豫王和太子同为中宫嫡出,大表哥是在担心什么吗?”
谢云翔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叹气。陆欢颜想了想问:“二表哥那边怎么样了?”
谢云翔道:“云安头上被打得不轻,回家后还昏昏沉沉的,府医瞧过,说是之前的大夫开的方子对症,如今也吃了药刚睡下,母亲一直守着他。我将事情大致跟父亲讲了,但是没有提到你,只说当时你去了更衣,之后云安身子不适,咱们便回来了。父亲十分恼怒,但一时也想不出有谁会针对云安,按理说,首当其冲该是我才对。”
陆欢颜点点头,谢云翔说的没错,要算计谢家怎么也该从嫡长子的谢云翔着手才对,今日这件事上倒叫人摸不着头脑。上一世谢云安一直平平安安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倒是谢云翔总有人暗中针对他,但也从没发生过这种简单粗暴的事情。陆欢颜想了想建议道:“兴许可以请豫王帮忙?”
谢云翔摇摇头:“好多事阿颜你并不清楚,其实,豫王和太子,哎,这件事连父亲也有些无措,明日看祖父怎么说吧。”
谢云翔的话让陆欢颜十分震惊,太子和豫王如何?靖安王府如今选择了支持太子,那么对于太子的想法必然是知道一些的,大表哥既然这么说,那么太子便是忌讳豫王了?北堂曜手中握着西北的兵权,是皇子中唯一一个有兵权能打仗的,他身份贵重超然,太子有些想法也可以理解。但是十年前的事,分明是他帮太子背了黑锅,才会被“流放”到西北,太子就算不知感恩,也不该怀疑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