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竟然已经有人了吗?
陆欢颜对此全无所觉,对着谢云翔哼了一声,便笑着回身跟周月英道别,然后便上了马车。谢云翔也翻身上马,周月英这才恍然回神,对二人挥手道别。待她恍恍惚惚地上了马车,这才发觉原来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周月英若有所思地掀开窗帘,望着那马上之人绝尘而去,咬住了嘴唇。
谢云翔,我要这个男人。周月英悄悄地对自己说。
一见云翔误终身,也不过如此。
到了靖安王府,果然陆平川是来接谢氏和她的,陆欢颜心里对自己的老爹已经十分无语,真是个媳妇控啊。不过父母感情好,也是好事。陆欢颜去看了谢云安,睡了一夜又休息一天之后,谢云安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只是提到昨晚的事,还是摸不着头脑,想不到是谁会害他,更想不起有什么女人跟自己一起。
谢云翔对此也是十分无奈,他昨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只隐去了陆欢颜知情一事。谢东来思量良久,觉得当晚豫王和晋王都在莲花楼,实在不是什么巧合,便又去找老王爷谢琛。但是谢家终究是顾虑这太子这一层的关系,不好直接挑明了这事去查,更不可能找莲花楼的麻烦,而那个被带回府的粉头,却是十分嘴硬,什么都不肯说。以至于这件事,一时间竟是毫无办法。
回了庆国公府,陆欢颜被打发回了自己院子,谢氏和陆平川关起门也商议起来。陆平川皱着眉道:“我是没有想到,如今那几位,竟然已经争到了这个地步。”那几位,自然指的是几位皇子。
谢氏道:“他们再怎么争,到底跟云安有什么关系呢?我倒觉得这事许并不那么复杂,可能就是云安自己得罪了人不知道,被人报复摆了一道。”
陆平川叹口气:“若真是你说的那样,可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说是怎样?”谢氏不服气,“难不成是因为,太子?”
陆平川摇摇头:“豫王和太子毕竟是一母所出,照云翔说的,豫王是个有胸襟的,倒是晋王。”说着,忽地心中一动,对谢氏道:“旁的不说,阿颜不小了,也该相看起来了。”
谢氏虽然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但绝对不傻,丈夫忽然提起女儿的婚事,让她心中一凛,若是有人能对云安下手,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阿颜又怎么说得准呢。虽然庆国公府一直是都是纯臣,但是庆国公府如今的主母娘家却是谢家,这是怎么也分不开的联系。想到这,谢氏赶紧点头:“我心里有数,你且放心吧。对了,过两日报国寺的惠慈禅师就云游回来了,我想带阿颜去进香,顺便也看看这孩子的姻缘。”
陆平川笑道:“你什么时候也信起这些了?”
谢氏夹了他一眼,嗔道:“你以为真的是求姻缘,慧慈禅师那是什么人,他云游回京这么大的事,到时候去的人会少?到时候可是阿颜露面的好机会,不那么正式,又不那么刻意。”
陆平川点点头:“你想的对,论身份相貌什么的,咱们阿颜比公主并不逊色,只是高门豪族的内宅恐不是什么好归宿。”
谢氏道:“阿颜不在咱们身边长大,这些年再是衣食无忧,也到底少了爹娘疼宠。将来只要找个品性好的,不论什么门第身份,知道疼爱阿颜,我也就放心了。”说着便想起女儿小时候的事,忍不住又流泪。
陆平川揽过妻子,劝道:“过去的事还想他做什么,凭着咱们陆府难不成还能叫女儿被人欺负了去?你不要胡思乱想,咱们才是女儿靠山,你我好了,老大老二好了,阿颜将来自是差不到哪里去。阿颜是个有福气的,我瞧着她虽是不说,但心里都有数。”
谢氏点头:“你说的有理。既提起这个,我想着那杭州的林老板是阿颜的恩人,也就是咱们陆家的恩人,总不能闺女回来了,这恩人就丢到一边。怎么也要请人来见一见,我听说那林老板年岁不小了,又是孓然一身,若是可以,不如就接了人来京里荣养起来。”
陆平川听了,眸光一闪,笑道:“你说的在理,不过阿颜说那林老板跟船出海去了,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的。等他回来,咱们再去请人。这些是交给我,你就不要操心了,过些日子宫中赏花宴,阿颜是必要进宫的,这些日子你好好教教她规矩礼仪才是正理。另外,阿颜身边的人都是从杭州跟来的,恐怕不懂宫里的规矩,这也得你来费心了。”
谢氏听了不由点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自个儿的闺女儿我还能躲懒不成。我明儿就让蔡嬷嬷回来,她早年从宫里出身,医毒都通一些,又是阿颜的奶嬷嬷,有她跟着阿颜我放心些。只是那个静心,你是怎么处置的?”
陆平川笑道:“还能怎么处置,对主子不忠,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氏听了,从陆平川怀里支起身子,问道:“可别让阿颜知道了,这孩子心软。”
“我知道。”陆平川怀里一空,再次伸手将媳妇拉过来,看谢氏还要说话,连忙凑了脑袋过去亲自堵上媳妇的嘴,顺手一挥,屋中的蜡烛就势熄灭。陆平川眼含笑意搂着媳妇滚倒在床上,这么些年,还是只有在媳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