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那天到底是不是针对阿颜。”
谢云翔咂咂嘴,道:“我说大表哥呀!你可真是,叫我说什么好?那匹马让豫王的人拉走了,马场的人被晋王府带走了,你叫我查什么呀!”
陆彦扬只盯着他看也不说话,把谢云翔盯得有些发毛,只得投降:“好好好,我跟你说总行了吧!我家上上下下只要能接触到那匹马的人,包括他们的亲眷,我都彻查了一遍,一点线索也没有。但也是实在巧得很,你猜怎么着?”
陆彦扬挑眉,催促道:“你少卖关子,待会我娘就该回来了!”
谢云翔撇撇嘴道:“是我二婶房里一个陪嫁的粗使婆子昨日投井死了,这事一出,我才知道这个婆子的娘家外甥,在我们府里曾经带过一阵子,和专管牲口饲料采买的管事相识。而这人前两日就不见了,那个管事被我抓了起来,却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相识,怎么个相识法?”陆彦扬追问。
“一起喝酒,很聊得来那种。”谢云翔道,“那管事是我家的家生子,真是毫无可疑。只是不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陆彦扬神色凝重:“其他的,还有吗?”
谢云翔摇头:“要是有,我还能闲的这会跑过来吗?”
陆彦扬其实真心想说,你好像每天都很闲,但是考虑到对方的自尊心以及后面的追查还要靠他,还是没忍心说。当下便起身道:“咱们到静恒院去等我娘吧,这会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