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你放心吧,就算天狼国那什么王子瞧上了我,皇上也不会叫我去和亲的。”
他要是敢下旨,她就连夜进宫把狗皇帝弄死算了,管他是谁的亲爹,是谁可能的亲爹,反正不能惹她陆欢颜。
谢氏实在是不明白闺女这莫名其妙的自信从哪里来,但是见她确实是没放在心上,便问道:“那你打算一会演什么节目?”
陆欢颜撇撇嘴:“娘啊,我其实这些年没学过什么才艺。”
谢氏呆了一呆,原来闺女的自信是这么来的,什么都不会,反正没人瞧得上。
咽了口唾沫,谢氏不甘心地道:“跳舞会吗?”
闺女功夫应该不错,那跳舞应该信手拈来。
见陆欢颜摇头,谢氏又问:“歌曲呢?”
陆欢颜想了想自己给北堂曜唱的两首歌,那是她唯二会的了,于是又摇了摇头。
“那,弹琴呢?”
陆欢颜尴尬的要死,干脆道:“娘啊,我能不能打一套拳?”
“噗!”谢氏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赶紧道,“千万别,阿颜,咱们好好地来,还得好好地回家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打拳就能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吗?
陆欢颜委屈地看着谢氏,这个娘怎么能这么打击她……
母女俩愁眉不展,男宾席上北堂曜也正被北堂轩和北堂昭前后夹击,快被烦死。
北堂轩这次带着天狼国使团进京朝拜,正是给大历长脸的事情,刚被皇帝夸了两句,这会志得意满地四处找人得瑟。
北堂昭看不顺眼他肥头大耳的倒霉模样,借着喝酒跟他打嘴炮。
可苦了这俩人中间坐着的北堂曜,他很想站起来左一个右一个地狂扇一顿耳刮子,但是这种场合必须要装/逼,这就导致了豫王殿下心里苦啊!
赶巧了太子端着酒杯过来,边上俩人才消停住,纷纷举着酒杯迎了上去。
北堂曜见他们越过自己,一点也没有恼,面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意,端起酒杯跟着走了过去。
太子笑着对北堂轩道:“三弟一回京就得父皇嘉许,为兄也替你高兴。今日中秋佳节,咱们兄弟团聚,值得满饮此杯!”
北堂轩矜持地笑笑,道:“多谢皇兄!朝中诸多事项,父皇也常说他力不从心。臣弟不过是为父皇分忧,都是分内之事。”
太子眸光微闪,父皇力不从心,意思是我这个太子不得力吗?
北堂昭轻轻嗤笑,道:“三皇兄能者多劳,只是不知父皇可有给分配什么事情管着?”
北堂轩一直在朝中管着礼部,不过这会他离开的时间颇长,皇帝就把礼部又丢给了北堂曜。
而他回来也有几天了,皇帝却没再提过给他什么差事,这也是北堂轩一直很在意的事情,这会被北堂昭说破,心里当然不自在。
“十一弟如今愈发能干了,还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呢!”北堂轩鼻子里哼哼,“听说你辅佐太子十分得力,恐怕是领了不少的差事吧?”
这话一出,不仅北堂昭,就连太子脸色都不让太好看起来。
太子哈哈一笑道:“老十一还年轻,合该历练历练,差事什么的,父皇自然有他的注意。咱们怎么好随便去讨要。”
北堂轩只听说了北堂昭依附着太子,却没想到太子竟然能为了他出言驳了自己,当下有些意外。
转脸瞧见北堂曜老神在在地听着他们三个斗嘴,便将枪口调转,笑道:“许久不见,七弟愈发的俊俏了,冷眼瞧着竟似是个绝世的美人。”
北堂曜含笑看了他一眼,眼神却不带一丝温度,微微抬了抬握着酒杯的手,道:“三皇兄在天狼国吃的不太好吧?”
北堂轩一愣,随口道:“吃的确实不如京里,怎么?”
北堂曜勾了勾唇角,道:“所谓饱暖思□□,三皇兄瞧见我没第一时间扑过来,想必是在天狼国饿的狠了。”
北堂昭眨眨眼,很讯速地侧了侧身,险些让自己笑出声。
太子也轻咳两声以做掩饰,实在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啊……
北堂轩怒道:“老七,你胡说什么呢!”
北堂曜淡淡道:“三皇兄也知道是胡说啊。”
“你!”北堂轩人胖,嘴其实也笨,只知道生气,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怒瞪着北堂曜。
太子赶紧拦着:“好了好了,自家兄弟,开个玩笑罢了,老七也是的,别欺负你三皇兄嘴笨。”
“噗!”北堂昭终于没忍住,笑了一下之后赶紧将抿口酒做掩饰,结果御酒太辣,直被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还兀自咳嗽不停。
北堂曜举杯道:“今日是三皇兄的好日子,咱们兄弟也是难得相聚,如太子所说,咱们满饮此杯。”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对太子道:“才一直没有停杯,这会有些不胜酒力,臣弟出去转转透透气。”
说着也不管太子还没开口,便将酒杯往桌案上一扣,迈步往殿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