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儿冲到方瑾枝面前,大口喘着气,气喘吁吁地说:“姑娘!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被收买!”
方瑾枝“噗嗤”一声笑出来,给她一个无奈地笑。
一旁的盐宝儿也跟着笑,她扯了扯米宝儿的袖子,说:“你傻呐你!如果咱们姑娘怀疑你,怎么会让你去请大夫啊!”
“哦!”米宝儿恍然大悟,“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请最好最有名的大夫!”
她又一溜小跑,跑出去。
米宝儿虽然有时候脑子笨了点,可是行动起来那是相当得有效率,方瑾枝刚刚洗漱完,米宝儿就将大夫请回来了。
大夫自然不能进方瑾枝的闺房,方瑾枝陪着两个妹妹在自己的闺房里吃着早膳,然后让米宝儿将那盆烧尽的炭火以及昨日米宝儿一并拿回来还没有用的银丝碳送下去,拿给那位大夫看。
那位大夫相看了许久,才确定这银丝碳中含有一种慢性毒药。一次两次的燃烧并不能对人有所伤害,可是天长日久地用下去,等到伤了人的内脏,那就是神仙难救。
盐宝儿上去禀告方瑾枝大夫的结果,米宝儿硬撑着一抹笑将大夫送出府。米宝儿刚将大夫送走,就一溜烟跑了回来。
“太气人了!三奶奶居然想杀人!还想利用我!太气人了!”米宝儿气鼓鼓地说。
“小点声,别吵。”乔妈妈轻声斥责了两声自己的女儿。
米宝儿偷偷看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方瑾枝,她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倒是卫妈妈急得团团转,嘴里一直不停念叨着:“这可怎么好呐!三奶奶居然想杀人啊!怎么办,怎么办……”
若是没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卫妈妈就是个老实本分又听话的奶娘,方瑾枝很喜欢她。可是只要出了点什么事儿,也不管事情大小,卫妈妈就自乱了手脚,慌得像个孩子。
方瑾枝叹了口气,不得不安慰她:“没什么大事,这不是被咱们发现了吗?我好好的呢,妈妈不要担心。”
卫妈妈拍了拍大腿,焦急地说:“谁知道除了银丝碳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有问题呐!就算其他的东西都没问题,三奶奶现在想杀人啊!她一定会再出损招的……造孽呦,三奶奶瞧着那么光鲜亮丽的,怎么那么狠的心肠……”
卫妈妈说的这些,方瑾枝也都想过。想必三奶奶这么做,就是希望独吞掉方家的那些家产。方瑾枝嘴角噙了一抹嘲讽的笑。她有点看不上三奶奶的那点手段,她都长这么大了,现在才想着杀了她?早干嘛了。
“行了,都不要担心了。我有分寸。咱们这儿请了大夫的事儿,想必三奶奶已经知道了。说不定她日后又要使出什么手段来。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几个都警惕起来。若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都跟我说。”方瑾枝望着静静坐在一旁的平平和安安,“其他的都好说,切不可让三奶奶知道她们两个的存在。忍一忍,坚持到将平平和安安送出去。到时候……一口气将咱们方家的东西全部抢回来,她便也不能再奈我何了。”
“诶!”卫妈妈重重应了一声,好像悬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方瑾枝又絮絮吩咐了她们几句,她们都一一记下。
方瑾枝这边请大夫的事儿,的确传到了三奶奶耳中。三奶奶心中不安地等了几日,也没有等到方瑾枝去向三老爷告状。她细琢磨了一番,猜着应当是方瑾枝没有十足的把握,才不敢向三老爷告状。这般想着,三奶奶不由松了口气。
可是她都已经干了这么一回,断然没有再收手的道理!
三奶奶明白方瑾枝身边的那几个人都是她从方家带过来的,而且还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可靠之人。所以倘若想要收买那些人着实不容易。
三奶奶不由后悔前几年就应该坚持放自己手里的人在方瑾枝那!
她想了想,还是让手下的人去查方瑾枝身边那几个下人的底细。包括她们的其他亲人。三奶奶打定了主意,一定不会把那些已经侵占了的方家家产还回去!
又过了十日,在方瑾枝正准备去静宁庵看望静忆师太的时候,入酒来了。
瞧见入酒,方瑾枝的心里瞬间爬上了几丝喜悦。只因入酒这个时候来找她,一定是来接她去国召寺找陆无砚的!
入酒抱着胳膊,大大咧咧地说:“少主让我来接你,不过少主上午走不开,咱们要下午再走。”
“好,那你今天上午有事吗?可不可以和我一并去静宁庵?然后等到下午的时候再顺路去国召寺?”方瑾枝急忙问。因为她打听过静宁庵和国召寺并不远。
入酒爽朗地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方瑾枝的错觉,她总觉得静忆师太穿得很少。如今虽然天气转暖,可早晚的天气也是有些冷的。方瑾枝担心静忆师太早起念经的时候再着凉,所以亲自给她纳了一双软底的素色鞋子。
方瑾枝并不想去见静心师太,所以是沿着小道悄悄去看望静忆师太的。一见了静忆师太,方瑾枝甜甜地卖乖:“师太,瑾枝专门来看你啦!连静心师太都没去看。”
她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