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檀。”
“容大变态!”
“顾小坏蛋。”
“呜……老公。”
容怀宴不为所动:“哭没用。”
他都亲自试过,不会烫哭,更不会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装哭。
……
……
“烧不尽”会馆。
除了容怀宴与贺泠霁这两位有门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个都没走。
围着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总,刚才那位是谁?”
“居然敢跟容总那么说话?容总还跟着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压压惊:“除了正室太太,还能是谁?”
“那位就是顾家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
“听说出生于书画世家呢,没想到性子居然这么辣。”
他们还以为跟传闻中一样,是个大家闺秀。
这时,有个小明星忽然扬高了声音:“我怎么觉得容太太有点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在座的都不搞艺术,更对书画修复这种小众文化不感兴趣,根本没人认出顾星檀。
倒是这些小明星,经常刷微博,自然有可能刷到过顾星檀的照片。
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他随意岔开话题:“好了,容太太不是你们可以讨论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没面子,但——都是大实话。
她们不配。
还不如趁着这么多大佬在,抓住机会。
于是,原本寂静的包厢,又重新热闹起来。
少了那两位大人物,大家越发放得开。
至于阮其灼,靠坐在沙发里,凝眉沉思。
说起来,嫂子距离上次直播,又过去了一个季度。
难不成真要季播。
阮其灼去翻了翻她平台账号。
居然没掉粉。
还又涨了几十万,这合理吗?
不会是容哥给他老婆买粉了吧?
毕竟这个直播平台在他哀求之下,容哥并未收购,作为老板,阮其灼很卑微地给‘员工’发了条微信:
【嫂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直播间吗?看看你嗷嗷待哺,求知若渴的粉丝们】
翌日。
顾星檀气得白皙小脚踹上床柱。
大床被她踹得晃了晃。
“还有力气?”
难得没去上班的男人,半睡半醒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顺着绸滑的睡袍,握住了她的脚踝,“踹疼了没?”
“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
等顾星檀出来时,容怀宴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云淡风轻地示意她去衣帽间:“上次赔你的旗袍,已经到了。”
“去试试?”
虽然没有香水。
但有一百条精挑细选、特别定制的旗袍。
顾星檀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双手环臂,懒洋洋地倚靠在玻璃门,若无其事道:“容总日理万机,还记得这点小事?”
容怀宴将蓝得很高级的暗纹领带塞进她手里,而后主动俯身,配合她的身高,似是随口道:“所有关于容太太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顾星檀眼睫低低垂落,没拒绝,也没回答。
给他系了惯常的温莎结。
从一百件旗袍里,依旧选了件上次被他撕破的淡粉色。
旗袍风雅简单,缎面为底,刺绣着精致的桃花花瓣。
“哇。老师今天真美。”
南稚彩虹屁虽迟但到,“既然这么美,要不要直播一下下呀?”
“咱们隔壁的直播间都快长毛了。”
顾星檀接到了阮其灼的微信消息,没想到他和南稚想到一起去了。
总归今日没什么事情。
至于提笔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