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她看不到的,也不会主动想看的风景。
原来,他们是这样做爱的。
他的老师,岚流传着他只能享受虐待他人借此获得快感的传言,却又因他强大无比的禁控能力,而变成唯一的,能在无限疼痛中,给予对方吞噬快感的调教师。
却原来,他也有这样温柔缠绵的一面…
那人怀中半坐起伏着的女体,仿佛是他身体衍生出的另一个自己,被他捧在手心,埋在心里,无限疼爱,似能永远。
那和谐共生的画面,却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绝望地闭起眼来。
那么多年,那么多的试炼后,仍然感受到强烈的嫉妒,愤恨,永不停息。
这便是他离她,最近的距离了?
甩了甩头,自嘲一笑,又能如何?对方无可挑剔,他甘拜下风,那样亲密无间的关系,不可能有一丝缝隙。
而自己身下压着的…
于是,他转移了注意,低头,粗暴地,将项圈套入另一个她的颈中,再狠狠收紧圈绳,强迫她半直身体,逼他听自己的癔语:“此时,男人抱着女人,坐在椅子上操穴,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很亲密,让人…赏心悦目。”说完,他只从心里愈发厌恶自己,咬紧了牙,也只能感觉嘴里又涩又苦,如同吃了一把沙砾。
“…”凌素素感觉到他的变化,是自暴自弃,沮丧的声音。
“女人的乳间有可爱的兔子与萝卜乳环,男人捏在手中,轻轻拉扯,像这样…”他边说,边照着在她身上做起来,可他却几乎快要骗不了自己。
“爸爸…”凌素素敏感注意到此时他的语气又变得异常柔软,与刚才的冷硬完全相反。
“怎么了?”发现她也在迅速冷却,他回了神,装作意外地问。
“爸爸…”她哑着声音唤:“你也发过誓,只有我的!那女人…很美是吗?”
他顿住,小家伙,怎么这么灵敏?看不见,却似对他的感受了如指掌。
“她肯定很美!让你动心…”凌素素随口说出所想后,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难道那边做着的是?
不!不可能!
“素素,也很美!”他努力收拾起几乎碎开的自己,想遮掩过去。
“爸爸…”她却极度不安躁动起来,情药只能挑起浅层的欲望,可他,却能调动她全身的官能!
“不可以!”她不满嘟囔着,仰头吻了上去。
这回,真的吻醒了他。
“唔…素素!”他叹,握紧双峰,臀部一挺,继而深深埋入女儿的肉穴里。
他开始缓缓发力,硕热的阳具,卡着她内径的每寸骨肉,撕扯,抽插,顶弄。热情而冷酷,舒爽也疼痛,他伏在她背上,沉重的压力,嘶哑的声音,继续不依不饶折磨她,还有自己:“和爸爸操你一样,男人也在加快操干女人的速度,从下往上直接贯穿着操,很强!那女人已经被他操晕了,却依然在不自觉地流水,比你还多!”
“啊啊啊…不要!不要说了呀!”她求,可却明确知道自己身体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对,就这样!沉下腰,翘起屁股,插的更深了,可以…撞进子宫里!”他边说,边继续收紧皮绳,让她的头更加上仰,身子贴服下沉,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来。
渐渐半蹲双腿,一手继续勒紧控制她的绳,另一手则有节奏地击打她的臀部,同时阳具一下下疯狂撞开她窄小的甬道,使得那里不停地收缩吐纳,像海葵的口器,积极吮吸吞食着他。
“又高潮了呀!别急,对面的已经停下来等我们了!”他说得满不在乎,却根本没有勇气再看对面,脸色沉沉寂寂,眼角似泛出一丝湿意。
可身下的女体却毫无感知,她开始更加热情似火地迎合他,心甘情愿陷入他掀起的欲浪里,一波一波,无法停止,一浪一浪,刺痛他的神经。
于是他仰头,让自己脱离这不堪的境地,心里是反感,是不满,是痛恨,嘴里却说着故意刺激她的话:“素素被爸爸操着不够,还想要对面的男人操你?是嫌我操得不够好吗?明明高潮得这么浪,逼水流的像不要钱一样。”
“啊啊啊…”她的哀嚎困难地挣脱锁住的颈,却又被他很戾一收,彻底剥夺了声音,窒息感传来,她困顿挣扎着,如同被送上了绞刑架,剧烈扭曲身体,不愿认命。
然,阴道被操的快感又一次逼到灭顶,她上身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下体却水尿齐流,身体一半陷落到柔软的床褥中懊悔哭泣,另一半却仍在那人的手里,被他肆意玩弄着。
又一阵更强烈的高潮袭来,她无助地缩起肩胛骨,脆弱到快要晕死过去,却在此时听到身后那做恶的人,跌落神坛的声音:“唔…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凌素素的身体猛地抽离,刚才那句温柔痴情到溺死人的请求,是他说的吗?
那是,说给谁听的?
卓少:就问你服不服!
凌风:…
素素:???!!!
洛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