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没找到的线索,明明她就在我们所有的鼻子底下。我选择相信您,请……请尽量……尽量……”
刚见面时他说过,尸体也可以,但实际上,他还是对于找回家人有着一线希望的。
换成奥尔也是这样,甚至可能还有着“他们只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想法。女仆给了他们新的线索,可与此同时也证明了母子三人的失踪确实为人为。
奥尔当然是答应下来,钱他也拿了。克拉罗斯把女仆带了出去,奥尔则见了少爷的贴身仆人,可能因为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男孩子,所以这孩子身边的人可不少,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玩伴男孩,一位成年人的男仆,还有一位住家的家庭教师。
但从他们那,奥尔并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只能知道爵士的少爷是一位很普通的贵族男孩,聪明,骄傲,有时候会任性,仅此而已。
奥尔本来要下楼去找达利安,去那三位艺人那问问,当他刚站起来还没说话,克拉罗斯敲门了。
“我刚刚有了些发现。”他带着一位爵士家的女佣走了进来,“刚刚我请这位女士为女佣搜了身。”
“这是从她的内衣里发现的,先生。”女佣的手上有个托盘,现在里边放着一支口红,以及明显为一套的绿宝石项链与耳环。
“是小姐送给我的!小姐送给我的!”
爵士忍耐住了,并没有对女佣做出什么:“那就等薛克莎回来后,由她为你证明吧。”
女仆第二次被押出去,奥尔也终于能去找达利安了。
他在爵士的地下室那,不只看见了达利安和三个卖艺人,还看见了倒了一地的私家侦探以及爵士家的仆人——年轻健壮的男仆,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护卫与打手。
奥尔没问为什么达利安把爵士的人也给打了,反正打了就打了。带着奥尔下来的老管家也没问,只是十分礼貌地叫了别的男仆下来,把那些或鼻血流不停,或昏迷未醒的家伙们,抬出地窖去。
“能弄点热汤和食物来吗?”奥尔问老管家,对方一鞠躬,很快就有食物送来了,甚至还有一瓶红酒。
“谢谢!”“太感谢了,先生们!”
三位卖艺人把脑袋扎进盘子里,一边呜噜呜噜地吃着,一边道谢。
他们和奥尔想象的那种肮脏得彻底的底层卖艺者不太像,虽然在经过一周的□□和拷问后,确实浑身血迹头发油腻,衣服也变得破烂,但逆推到一周前,他们衣着在当时应该是整洁的。
穿着礼服的应该是魔术师,现在他拿勺子的手发着抖,而且没了四片指甲。另外两人都穿着白色的衬衫与背带裤,一个红裤子,一个绿裤子。分叉的舌头,应该是他们自己切的,毕竟是为了生活。
“稍后我能带你们离开。”
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奥尔说。
“咳!哦!”魔术师咳嗽了一声,眼泪瞬间出来,“感谢您!感谢您,先生!”
“我用我的命发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们都是正经的艺人!”
“说一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们都对爵士先生说了,再对我说一遍。”
“那天接近十一点时,是有两位美丽的女士,带着一个男孩来看我们的表演,并且她们都十分的慷慨,能记住她们也正是因为这份慷慨……”开口的是魔术师,因为多次重复这些话,他现在再说起来,几乎已经不需要思考,“黑发的女士一开始就给了我们10个艾柯的打赏,男孩跟小狗玩得很开心,还想选择一条狗买走,但在被母亲训斥后,他终于放弃了。”
“那是位有教养的少爷。”绿裤子插嘴。
“当他们临走的时候,又给了我们半个金徽,那可是我们这些日子来,最大的赏钱。”
红裤子:“对,在那之前,我们一天下来,也最多赚上20个艾柯。”
“晨光公园不是5艾柯才能进门吗?如果每天赚这么少,你们能回本吗?”
魔术师:“去里边游园的体面人才要交5艾柯,我们是去做买卖的,只要把自己弄得干净整洁,每天每人只要1个艾柯。”
绿裤子:“公园里不需要担心有混混来找麻烦,而且里边的小偷不会盯着我们这些穷苦人。”
确实,花了至少5艾柯进公园的人,怎么也不可能盯着小商贩和卖艺者身上的十几个艾柯。
“那你们有注意到这三位在离开你们后去了什么地方过吗?”
“是东面。”“山毛榉草坪。”
“有一位女士带着野餐篮,他们应该是去山毛榉草坪野餐去了。”魔术师说得更完整。
“有人跟踪他们吗?”
三个人摇头:“我们不知道。”
作为卖艺者,他们当然只会关注眼前的客人,离开的客人无论多慷慨,离开了就是离开了。
“好了,我带你们走,先生们。”
达利安拎着两个背带裤,奥尔架着魔术师,毕竟三个人都动不了了。老管家想让男仆接手的,但男仆们一靠近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