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力气非常悬殊,伊莱娜抽不开手,只能被迫感受刀子在血肉中搅动的感觉,困惑的人不只索利斯,伊莱娜也是,一个死了五百年的人,突然换一个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而那个壳子的主人,是她亲自扶养还对她有爱恋之心的人。
伊莱娜非常怀疑,到底是爱德用什么不知名的禁术窃取索利斯的记忆,还是索利斯真的死而復生?
若说两人是同一人,两人性格就像天地一样对立,爱德是个饱含恶意的凡人,即便在她面前掩饰再好,都能看出他蔑视生命这点,再者他表里不一,总爱在背地里做小动作,而索利斯不同,他光明磊落,非常诚实。
让伊莱娜矛盾的点在于,眼前的“索利斯”让她同时感觉到两人,爱德的恶、索利斯的善。
她还处于混乱,索利斯却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在巴特的尖叫下她将索利斯拖去寝室,伊莱娜大致说了来龙去脉,听完后吓得巴特将索利斯的手脚给捆起来,避免他清醒后继续自残,因为有浑厚的神力,腹上伤口走到一半时就癒合了。
伊莱娜有些头疼,她揉着眼窝问巴特:“你们主僕到底在做什么?”
巴特摀着嘴摇头:“索索利斯大人下下了封口令令,但但但他确确实是索利斯大人,巴特不可能认认错自己的主人!”说完后巴特一阵心虚,他当初可是将阿瑞斯大人误认成索利斯大人,但他也没认错,毕竟那双眼睛是索利斯大人的!
在脑内绕了一圈后巴特说服自己,将心中那点慌张给驱散。
伊莱娜瞥了巴特眼:“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爱德就是索利斯?”
“巴特特巴特真的不知道”巴特抓着自己的耳朵,他也不知道爱德会变成索利斯大人,解释起来太长,结巴让他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才能让女巫大人明白。
窗外又传来阵雷响,暴雨越下越烈。
索利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醒,他现在看起来冷静些,但失血过多还是让他面色惨白,普通的绳子不能束缚他,叁两下就将绳索燃断,他摸着腹部的浅疤默不作声,强烈清晰的感觉还在体内徘徊。
不是在这。
是这里,他抚摸着心口,有股鬱气集结在此,压得他喘不过气,必须找个破口释放,否则他会被这种感觉折磨至癫狂,一定是这副躯体的错,他必须取回本体,否则伊莱娜不会相信他是索利斯,可是她现在依靠着体内的魔力存活,若是离开这副身体,她会因衰竭而死。
父亲。
需要神蹟治癒伊莱娜,所以他必须见到父亲,神的踪迹无法预测,他要如何才能见到父亲,如果他按照父亲的旨意行事,让祂满意,祂是否愿意见自己?
伊莱娜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将胸口挠出血红,看着伊莱娜抓住手腕制止自己继续自残,垂下眼眸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什么都不听,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在你跟那些人上床时我等着你,一直在等你,哪怕一眼,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一眼?你有想过我吗?还是你忘了我?”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伊莱娜,回答我。”索利斯反手扣住,强迫伊莱娜与他十指紧扣,突然收住即将溃堤的情绪,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语气就像讨论喝茶加不加糖一样稀松平常,他脱下伊莱娜的手套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我现在似乎有些不正常,但说真的,伊莱娜,我很想拉着你一起死,真的,但我捨不得让你受伤。”
“我真的不想用这副躯体碰你,可我真的无法再继续忍受你的忽视,也许开始你会讨厌,但请相信我,你会喜欢的。”索利斯决定将计画提前,他无法坚持到取回身体那刻,现在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呼吸都是对他的折磨,一种不被爱人认同的痛楚。
将伊莱娜拉至床上,她本来是抗拒的,可在索利斯的亲吻下,她的意识又逐渐模煳,那种致命快感再度袭来,恍惚间阴暗的黑瞳闪过金光,他撩起裙摆推至腰腹,她乖顺得像隻羔羊等着他下手。
顺着微微润湿纯白内裤勾勒出她的阴部,两办唇像是展翅的蝴蝶,大抵是忘记她以前的罪刑,还想着这是“第一次”要温柔对待她,若是此刻有人提醒索利斯,伊莱娜曾在他的子孙身下承欢,那他大概会不顾一切撕碎她的衣服。
伊莱娜的行为却让索利斯想起这残酷的事实,夹着手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着实让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