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证人证明柳家收买你让我做伪证。”
饶丽花脸色一僵,失望的摇头,“大丫头,我没想到你现在心眼子这么多,你不听我的话,将来一定凄惨后悔。”
饶丽花气愤的走了。
这时候,正在吃面的林彩兰跑过来,“我说你刚才给我使眼色叫我别动,是让我给你当人证呢,放心吧,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能去公安局给你作证。”
“谢谢你彩兰。”
市局里有卫平川的三叔,柳家收买不了,明天要是能找到老田,劝他说出真话,弄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卫平川是担心她的安危,才去找柳蔚蓝问话,那他明天应该能放出来。
第二天,苏明西又被叫去了公安局,饶丽花和手上打着石膏的苏景珠都在。
她们已经给公安局提供了一条看似逻辑自洽的说辞。
柳蔚蓝像是排练过,跟卫局长补充信息,“那天珠珠被车撞了,我找不到她妈妈,只好去烟草局家属院门口找,可是她不相信,我们没有叫老田去找她,她怀疑又是骗她,昨天我哥哥只是偶遇明西姐姐,是卫平川自己幻想有人想迫害苏明西,他精神真的有问题的。”
卫局长敲敲桌子,“那老田为什么恰好去面馆找苏明西呢?”
“这我们哪知道,公安叔叔你们应该去找老田问呀。”
柳蔚蓝一脸无辜,反正老田已经躲起来了,问也问不到,只要能证明她没有骗苏明西,那卫平川去学校门口堵她问话就不成立,骚扰在校女学生,这次至少拘留他十五天。
只要破开车的被拘留,明西姐姐一定瞧不上他,就能重新给她当嫂嫂了。
现在,问询集中到了苏景珠身上,卫局长问她,事情是否和柳蔚蓝说的一致?
大家都看着苏景珠。
其实苏明西心里不担心苏景珠的证词。
早上她来公安局的时候,卫局长已经跟她说过,那个替苏景珠打石膏包扎的医生他们已经录好口供了,医生交代是饶丽花给了他二十块钱,让她替苏景珠打石膏,却没告诉为什么。
一听后面还牵扯到案子,医生立刻证明当天晚上苏景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绝对没有被车撞过。
就算苏景珠做伪证,请医生出来对峙就一清二楚了。
苏景珠看到她最在乎的姐姐疏远淡漠的眼神,咬住下唇,突然间,她把打了石膏的左手使劲的抡到墙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石膏崩裂,露出里面完好的手臂。
她突然的操作,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苏景珠如释重负,转而委屈的哭出来,“现在你们都看到了,我的手根本没有受伤,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吧。”
就在这时候,老田媳妇揪着老田也到了派出所,嘴里还骂道:“你个缺德玩意儿,赶紧跟公安同志解释清楚,坦白从宽,争取将功补过。”
苏景珠把手臂上的石膏砸碎,她用行动拆穿柳蔚蓝刚才在公安面前编的谎话。
柳家母女的脸色可难堪了,柳蔚蓝恼羞成怒,这要是传回学校,同学们都知道她撒谎,丢死人了。
她猛的推开苏景珠,“珠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会背叛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苏景珠更委屈,“好朋友?你让我帮你作假骗我姐姐,这是好朋友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你不跟我好,我也不想跟你好了。”
两个小姑娘在公安局吵起来。
饶丽花被苏景珠的举动气到发抖,在公安局里给柳家下不来台,那之前跟柳家谈的口头约定也作废了,她的职位升迁、大丫头跟柳家的亲事都泡汤了。
她甩手打了苏景珠一巴掌,“都怪我以前太宠你,你现在叛逆的无法无天了。”
卫局长本来就被两小姑娘吵的头痛,苏景珠在他眼里,明明是可以拉回正途的那个。
他呵斥道:“孩子说真话没有错,她正在岔路口上摇摆,好容易做了选择,你这位女同志怎么回事,非要一巴掌把你女儿重新打回岔路上去?”
饶丽花恼羞成怒,“我打自家孩子不犯法吧。”
“那还真的犯法。”有位女警过来,给委屈的哭哭啼啼的苏景珠带到后面安慰。
苏景珠砸碎手上的石膏,柳家之前的说辞不成立,周文绘并不是太担心,还强调她不知道,只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行为,饶丽花也连忙强调她并不知情。
卫局长把医生的证词拿出来,是饶丽花带着苏景珠去打石膏的,饶丽花脸色变了,已经得罪柳家了,现在只能将功补过,希望柳家不要记仇,她咬牙承认是自己想巴结柳家,才陪着两个女孩子胡闹。
就算有饶丽花的维护,柳家还是丢了面子,周文绘更加不依不饶,“那个破开车的在学校门口堵我女儿,老师同学都看到了,你们公安局打算怎么判?”
就在这时候,老田媳妇揪着老田也到了派出所,嘴里还骂道:“你个缺德玩意儿,赶紧给公安同志解释,坦白从宽,争取将功补过。”
老田在媳妇的拳打脚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