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这么说,她立刻起身确认。
看见只掉了一个,没看到另外一个,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两侧。
「怎么没有在头上?」
没看到,她开始着急,掀开了被子却一样没找到。
「只是松掉了,掉在肩膀。」
他起身帮她把垂在肩膀上、被头发缠住的发饰拿下来,放到她手上。
仔细检查,知道没被压坏之后才放心地握在手里。
「还好没事,又弄坏就麻烦了。」
「又?」
「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也是会被弄坏一、两次的。」
刚才拿在手里的触感确实不像用了十几年的东西。
虽然鱼的部分多少有些损伤。
不,比起这个,她抚摸着发圈的部分时露出的不自然的笑容更令人在意。
「你好像不太高兴。」
「因为那时候我跟别人吵架了。」
是在教会的时候被剪坏的。
她记得非常清楚,就算已经好几年都没看过对方。
又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很快就认出来了。
「吵架?没有和好吗?」
他遗憾的表情让她止住了不愉快的情绪,困惑地看着他。
我和别人吵架并不奇怪吧。
(为什么他要那么在意?)
「是因为没有机会吗?」
「不,我一点都不想和跟我不合的人和好。」
吵得很平静,但当时留给彼此的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让她非常坦然地拒绝原谅。
因为太直接了,他也跟着不觉得遗憾,确定那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关係了。
「你应该不会跟我吵架之后就不和好了吧?」
他不安的表情也没办法让她很肯定地说一定能和好。
对他说实话还能心虚,她是真的没想到。
「要看情况吧。」
(我只能确定我不想跟他吵架。)
「看情况啊」
这个回答好像会让他想太多。
她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少说了什么,是不是该说得仔细一点。
可是又不是随时都会吵起来。
「我可以先回房间了吗?」
「嗯那你先回去吧。」
她点头回应后,带着兔子先生,离开了他的房间。
望着她的背影,他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没办法把抓在手里的东西握紧的感觉有些空虚。
夜晚,学校。
他今天跟得特别紧,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早上发生的事。
坐在位子上,在下课时回头看教室门口,总会和他对上目光。
有一种被家长看着上课的样子的感觉,不专心就会过意不去。
连吃块饼乾都有点在意他会不会想吃,或是不应该在现在吃。
不过,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遇到同班的那两人,让她一直无法安心。
她不担心距离较远的其中叁人和随时会去搭訕别人的某人。
把最后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往嘴里塞之后,她趴在桌上。
最近似乎能分辨出他的视线了。
虽然有时会混在用不同的心情看她的目光,却总会是看得最久的那一个。
坐在教室后方的奏人则是平常不会看她,只有视线从泰迪身上移开的片刻会瞄她一眼。
而且生气的时候用埋怨的眼神幽暗地瞪视着她的机率特别高。
想到这里,她在梓离开后看向教室的后方,隐约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几乎能确定对方也看到了她。
现在距离放学,还有几节课的时间。
只有她先走,真的可以吗?
要是他跑去问梓,问他有什么目的
(先留下来看看好了。)
至少要找时间去通知他一声。
她一边思考着该怎么解决,一边在课本的角落随手画下几条凌乱的线。
模糊的预测不至于让她紧张到在想逃离现场,但也确实產生了危机感。
《写番外的同时又想着主线,我没救了吧。(-_-;)》
《但是更得这么快,不发又觉得可惜毕竟番外的进度实在不太理想。》
《都是想了很久,堆出不少方案的部分,但实际写的时候都是凭直觉组在一起,还会冒出新的内容》
小剧场(过去版)刚拿到新手机
友:我为什么被你拉进黑名单了?
她:不小心的。(平静)
友:那为什么不取消?
她:因为那是叁天前的事。
友:把我加回去嘛~(拉她手臂)
她:有事不是可以当面说吗?(困惑)
没被联系就当作对方无所谓的经典案例。
附註,在对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