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就各回各家了吗?”关于酒的记忆,初一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断片断得彻底。
扒拉了一下储物袋,发现真的少了一坛子果酒,初一这才半信半疑起来,难不成自己真的喝酒了?
“咦,白银呢?”
大家伙都原地唠嗑老半天了,看看日头,这都快中午了,还没看到白银的影子。
“不会喝多了还在睡觉吧。”
“走,咱们去白银家看看。”
于是崽崽们转移阵地,朝着白银家出发。一路上,大家伙儿还讨论起果酒的滋味来,虽然被揍得很惨,但是果子酒混上枫叶蜜,加点冰块儿,实在是太好喝了,飘飘欲仙,赛神仙!
“咦,那是什么?”初一觑着眼睛,指向不远处白银家的方向。
讨论得兴致勃勃的小伙伴们停下脚步,顺着初一手指的方向瞧去。
只见白银家金黄色的杏树下,吊着一大团不明生物,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白银家晒的老腊肉?”黄芪猜测。
“这还没到冬天呢。”入冬第一场雪后才是熏制腊肉的最好时机。
“啊!”小双尖叫一声,“是白银!”
要不说,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平日里,白银和小双老不对付,总是相互别苗头,但此时,竟然是小双第一个认出那被吊在树上的一团,正是白银。
崽子们冲刺向前,随着离白银家越近,大家也看清了白银此时的处境——眼睛紧闭,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树上,就连大大的狗嘴也被捆扎成了一只三角粽子的模样。
小双大喊一声,“白银!”
被捆住的白银双耳抖擞立起,睁开眼,看到小伙伴们,碧蓝色的眸子扬起一层薄雾,委屈得几欲落泪,那模样,就连小双看着都要心疼一分钟。
几只同时出手,一簇火苗,一支冰凌割断吊绳子,巨大的厚叶草嗖然长成,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软床,白银落下的瞬间,柔软的风像一只巨手将他托住,缓缓降落。
初一上前为白银解开捆缚的绳子,“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白银的大嘴一得自由,便张得老大,干嚎起来,“呜呜呜,阿妈不爱我了,阿妈不爱我了,她说我是智障,嘤嘤嘤~~~”
白银一边干嚎,还一边在地上打滚,“阿妈不爱我了,她打我!”
围观的几只想起白银他妈总是提在手里,锃亮发光的大铁棒,心道,你妈又不是一天两天揍你了,都是常态了,你现在才撒泼打滚为哪般?
“阿妈不爱我了,她还把我捆着吊起来!”
初一几只点头,捆成粽子一样吊起来,的确过分了。
然而,大家伙儿很快觉得白银他妈的做法一点也不过分了,现在他们也想把白银给捆起来,同时把他的嘴给堵住。
黑白花的大狗躺在地上打滚,掠起尘土阵阵,嘴巴张得大大的干嚎着,声音震天响。
小双看不下去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计较这鸡毛蒜皮、儿女情长的事情做甚!”
白银一顿,瞅了眼小双,额间两点白眉一蹙,哭唧唧道,“小双,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平日里凶巴巴,其实刀子嘴豆腐心,爱我爱得不行吧!”
说完,大狗头往小双肩头一搁,亲呢地蹭蹭,“我也爱你哦~”
“呕~”小双呕吐了,喝酒没吐,被白银给恶心吐了。
“你离我远点!”小双尖叫着拨开白银的狗头。
“来么,么么哒~”白银追着小双要亲亲。
“该不会是还醉着没清醒吧?”黄芪低声担忧道。
大双:“要不,还是把他捆起来吧?”
初一:……他能怎么办,他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吧,只能努力缩小存在感,不要被白银爱的亲亲追上。
狸花猫的快乐童年 温泉蛋和美食专线……
“你们?”白银狗眼一觑, 贼兮兮地打量着几个小伙伴,“怎么湿乎乎的?”
回应他的是小伙伴们齐刷刷的大白眼。
白银鼻头耸耸,颇为嫌弃道, “怎么闻起来还有点臭臭的?”
“呵!”小伙伴们冷哼一声。
白银惊悚地后撤一步, 远离小伙伴们,“你们该不会是掉粪坑里去了吧!”这又臭又湿乎乎的, 很有可能啊!
“你给我清醒点啊!”小双咆哮着冲向白银,上去就是一爪子。
白银委屈巴巴地躲闪,“干嘛打我啊?掉粪坑了难不成还怨我不成?”
“当然怨你!”小伙伴们齐刷刷地控诉。
“哈?”白银狗眼震惊, “真掉粪坑啦?!”
初一头顶的三角小猫耳软乎乎地耷拉着, 毛毛一簇簇的粘黏在一起,上头水光点点。小胖手努力够着头顶的耳朵,想要把毛耳朵擦干。
黄芪急速抖动着身子, 脑袋摇出了残影,想要把湿乎乎的毛发甩干, 然而浑身萦绕着的酸臭味却是挥之不去。
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