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双的冰凌给挡住了,居然也是冰系。
“花为笼!”白银上前,柔软的水幕徐徐展开,这是他和大双配合了无数次的绝招。
看着毫无攻击力的水幕,白玉龙不屑一顾,在深渊鲛人跟前玩水,简直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下一刻,柔软的水幕化作了密密麻麻的冰凌囚笼,白玉龙轻敌大意之下,脸颊竟然被划开了一道血丝。
“找死!”白玉龙勃然大怒,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冒犯他!
铺天盖地的冰刃席卷而来,一时间,众人的视界里雪白一片。
这边战斗真酣,初一则猫着腰,来到了鲛人阵营的后方,他们早就发现那被围殴的人,竟然是他们的新同学,白娇娇!
那一头显眼的白色长发,发尾纠葛在一起结成了小毛球,宽大不和身的长袍子,破损的衣袖间露出的纤细手腕,无一不透露着,这是他们的同学白娇娇!
这也是大双勃然大怒,率先出手攻击的原因,尽管才见过一面,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就连白娇娇的容貌也没瞧清楚,但在大家看来,白娇娇是他们的同学,他们是同一伙儿的,谁也不能欺负!
“你没事吧?”初一扶起倒在地上的白娇娇,发现他好轻好轻,身上硬得膈手,就薄薄的一层皮裹在骨头上,真正的皮包骨头。
“哪儿受伤了?哪儿疼?”初一关切地问道,白娇娇露出袖子的胳膊上青紫一片,显然是旧伤未愈,又添旧伤。
白娇娇不回话,初一着急地摸便全身,出来玩儿只带了灵石,丹药什么的一概没有带身上。
于是便凝出一颗灵气珠,放到白娇娇的嘴边,“吃个这个,吃完好受些。”
白娇娇感受着小孩温暖软和的小身子环抱着自己,那温暖的体温,让他鼻子一酸,眼中竟然蓄满了泪水。
原来自己竟然还会流泪吗?他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就流干了。
冰凉的珍珠落到手里,初一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鲛人泣泪成珠。
“不哭不哭。”初一慌了,不晓得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紧咬着嘴唇,双目闭合着,泪珠滚滚而下的同学。
初一只能一个劲儿地把灵气珠往他嘴里塞,“是不是身上疼,快吃个这个珠子,吃了就不疼了。”
“初一小心!”黄芪大喊一声想要飞身上前,却是来不及了。
原来那白玉龙在打斗中发现初一摸到了后方,企图救走白娇娇,立马一个冰刃袭来,而慌着手接珍珠的初一丝毫未觉。
初一听到黄芪的示警,只觉后颈处一凉,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随即是一阵温热的湿意。
扭头看去,却是白娇娇抬手为他挡下了这一击,消瘦的手臂被划开长长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横流,渐染了初一整个肩头血红一片。
鲜红的一片,刺得初一瞳孔一缩,颤抖着嘴唇,念出,“治愈。”
白娇娇只觉浑身一暖,早已麻木了的伤口都恢复了知觉,而那深可见骨的刀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不留一丝痕迹。
白玉龙一击未中,还要袭击,无奈初一和白娇娇已经被团团保护住了,厚重的土墙拔地而起,将初一和白娇娇圈住,不留一丝缝隙,土墙之外是厚厚的冰墙,冰墙之外是盘旋的咆哮的飓风。
“无耻小人,偷袭!”朗月明眼瞧着小伙伴重伤,怒火中烧,“落雷阵!”
白玉龙几人的头顶聚起一道乌云,噼里啪啦闪着紫色的雷光。
“我要把你们电成死鱼!”手臂粗的紫雷冲着白玉龙的头顶劈去。
“等等!”黄芪脸色大变。
然而已经晚了,巨大的雷龙劈得白玉龙外焦里嫩,一头飘逸的长发炸成了灰毛球,冒着黑烟。
此外,在场的诸人均是浑身一麻,纷纷倒地,等到龙渊港的护卫队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了一地的猫猫、狗狗,还有鱼。
水能导电,他们大战一场,又是冰,又是水,满地的泥泞成了最好的导体,朗月明的这一记落雷不仅劈焦了白玉龙,也电翻了同伴,完全是敌我不分。
“我好厉害哦~”朗月明笑得傻乎乎。
“蠢货!”胡不服丢了个大白眼给他。
一行人,甭管是见义勇为,还是逞凶行恶,统统被以扰乱治安的名头被龙渊港护卫队的人带走了。
“我爸是白行云!”白玉龙昂着头,骄傲地报上老爸的名号。
“你们最好放我走,我要是没能按时回家,引起两界大战就不好了。”白行云是揽月崖城主,白玉龙是他最宠爱的子嗣。
“呵。”朗月明冷笑一声,“我爸还是银狼王呢!”拼爹么,谁怕谁啊!
白银张张嘴,却是不敢报上他老妈的名号,怕引来人修的疯狂追杀。
护卫队的人员暗自松了一口气,斗殴双方都是妖修,这就是他们内部的矛盾了,把这些小崽子打包送回家即可。
“我要告诉我爸爸,你用雷劈我!”白玉龙睥睨着朗月明。
“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