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正午,大太阳。水亭日长,风细荷香。
树上一个营的知了,吵得饭菜也不香了。
难得今日坏人休沐,小明鹪却扛不住热,浑身犯懒,没精神玩,勉强吃了两口百合莲子粥,就漱口更衣,爬到床上,说要小睡一会儿。
夏二公子身负哄睡重任,宝贝老婆睡觉,他理所当然要躺到她身边,搂住她,轻拍后背。
“不要抱,热。”
小明鹪无情推开他,翻了个身,缩到床里边,离这个火烧星男人越远越好。
纳尼?!
米虫鹪居然敢不给抱,反了天了!
夏裴夙额头青筋一跳,寒声警告:“小混蛋不要不识好歹,滚过来让我抱着!”
“不要嘛,你不热吗?我热得要断气了,还黏糊,一身的汗!”
“不热,你身上肥肉摸着凉凉的,舒服,我要抱!”
!!!恶毒的男人!
明鹪理都不理他,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屑冷笑:“想得美,你跟个火炉似的,我都快被你蒸熟了,休想占我一分一厘的便宜。”
所谓坏人,便是一旦道理讲不过,就直接连武德也不讲的那种人。
夏裴夙伸手抓住娇纵的小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手足并用困住她,将她死死锁在身下,甚至拿半张脸也贴上去,最大限度将他的热,传给她。
“不……要……唔……你……下……去……哈……”
小明鹪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挣脱束缚,身上的“章鱼腿”反而收得更紧。
大魔王的胸是石板,手臂是铁箍,力气大得可以举个铜鼎,小明鹪像被巨蟒绞杀的小兽,越挣扎,离死越近,气也透不过来,肋骨生疼。
“呜呜……”
笨蛋玩过头,老婆抽抽搭搭,哭了。
夏裴夙赶紧松手,滚到一旁又亲又哄。
“我错了我错了,宝贝不哭,不欺负你了,是我不对。”
“疼……呜呜……”
“啊,怪我下手没轻重,想闹闹你的,以后不会了,裴夙哥哥帮你揉揉,哪儿疼?”
“……肋骨疼。”
明鹪答完就觉得不对,肋骨是什么?肋骨有一半在奶下面!
“额……肋骨啊,哦,小心肝想要哥哥隔着衣服揉?还是伸到衣服里面去揉?”
看吧,有些人,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明鹪嫌弃至极,噘嘴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不要你揉!你的手掌心像烙铁。”
“……”
夏裴夙长长叹了口气,四仰八叉瞪着帐顶,沉默了一会儿,幽怨地问: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腻味了?”
明鹪并不吃他这套,喜不喜欢的,也不愿意大热天被他抱着烤。
“不喜欢热的人,要我喜欢你可以,把自己变凉就行了。”
“变凉就给抱?”
“变凉就给抱!”
某人一骨碌翻身下床,往净房边走边脱衣服,撒气胡乱丢了一路。
“哗啦哗啦”一阵水声过后,他回来了……
眉飞色舞,一丝不挂。
明鹪也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沿,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两眼放光。
“你去冲凉水啦?”
“你摸摸,透心凉。”
她直起身体扑过去,一把抱住赤裸的某人,贪婪抚摸他宽厚紧实的后背,尽管伤痕累累凹凸不平,但肌肤像寒玉,凉意直透心底,她忍不住把半边小脸也黏上他的胸膛,惬意叹息。
“哈……好舒服……”
“隔着衣服哪里够,肌肤相亲才舒服,宝贝脱光了抱我。”
噫!小明鹪抬头看看笑吟吟的坏人,往他嘴角亲了一口,含羞撒娇:“你帮我脱。”
这种好事,夏裴夙从不推辞,叁下五除二把她上下剥光,再一次滚到床上,四肢缠绕,紧紧相拥。
这一次明鹪总算乖了,他身上冰凉冰凉的,像贴着个冰镇瓷人,爽快至极,连窗外吵死人的知了声,听着都顺耳多了。
夏裴夙得偿所愿抱到了小美人,低头看看怀里光溜溜的两坨奶饼,心里一荡,又揉屁股又亲脸,血液逐渐下涌。
要吸他身上的凉意,就得让皮肤尽量多相触,坏鹪可不管别人会不会硬,挺着胸不断摩擦他的身体,扭动双腿绞着他,小手乱摸。
她钻进他的颈窝,嫩脸熨帖颈侧肌肤,捂热了这边,就换一侧,被清癯的下颌骨蹭乱了发髻。
羞羞的耻部抵住住他的小腹,没有毛,只有微隆的骨肉,光滑细腻,随着她扭动挺腰,碾磨紧绷的肌群。
对于夏裴夙来说,老婆这是赤裸裸的勾引,雪奶磨得他胸口瘙痒无比,软软的,前面两颗小珠子,来回划他的奶头。他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肉屁股,轻喘着盘捏几下,往两边掰开,手指探入缝隙,往前摸索穴口,小洞本能缩咬,不让他的手指进去。
“有点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