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下足力道要掐死他似的,聪明如谢衍竟听不明白薛燕歌的意思,没有挣扎,只是傻傻看着她,兴许是求生本能,节骨分明的大掌搭上她的手腕,攒住片刻,却又松开,空气一点点被抽离,缺氧的窒息感袭来,他硬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两个字,“抱歉。”
薛燕歌倏然松手,翻身跨上他的腰,冰冷指尖像毒蛇撩过颈上红痕,“你还是不懂,我要的不是道歉,当然也不会原谅你。”
薛燕歌熟练扯下他的裤头,性器鑽出,甚至不用她抚弄,就已勃起,她猛地掐住冠顶,圈起手紧紧箍着柱身向下把玩着那沉甸甸的肉囊,力度并不轻,甚至到撕扯程度,谢衍抖擞了下,发出痛苦呻吟。
“你说过的,家人间的情谊,我拿你当家人,我信你、重你,可到头来,我信任的『阿衍哥哥』却打着为我好的名号跑到面前劝我迎其他女人入宫,我不愿意,但看你信誓旦旦的模样,我有瞬间真觉得是我自己的问题。”
薛燕歌将囊袋包在掌心中慢慢拧起来,眼中散发出的寒意刺骨,暴风雨前的宁静般异常冷静,她说:“不过到底还得怪我自己,有眼无珠轻信你们的惺惺作态,我的名声臭了,而你们却还端着清高架子指手画脚,纳个女人若能解决这些祸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人物有这本事,莫不是观音下凡,好,你们想要纳妃、想要三宫六院,我如你们的所愿。”
“南汛北旱天降异像,狐妖转世祸国妖妃,这一桩桩的罪名都安在我头上,怎么就不去怪厉沉渊弑父篡位是为不忠,厉沉渊勤政努力不错,可我也自认不差,怎么没人说我自取私库开设学堂帮助清苦学子,再设医馆救治无钱看病的穷人,更别提那每月拨出用在安置粥棚的银钱餵饱多少张嘴?”
“至于更多的,我不说,相信谢大人也看在眼里。”
薛燕歌冷哼下,“自古以来一堆没本事的东西,就只会把罪名安在女人身上。”
阳物吐出的淫液润湿柱身,薛燕歌一边说着,一边乱无章法揉着性器,。
“从前我出宫时,碰见一桩奇事,皇城之下一堆人轰闹押着一个哭像悽惨的女子,我让桂喜去问发生什么事,原来是那女人的丈夫去青楼夜里喝高不慎坠河淹死,这会就怪到女人头上,怪她剋死丈夫,要她去出家为剋夫赎罪,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自作孽要怪到女人头上,细问下来才知道,纵是皇城之下,民间还有寡妇必须出家赎罪这不成文的规定,实在糊涂!”
薛燕歌说到激动时攒住他的命根子,疼得谢衍弹起身,嘶哑低沉的声音痛苦中带着欲色,“呃嘶我”
薛燕歌再用力,美眸一横,“你什么你,闭嘴听我说完!”
“后来我让厉沉渊修条律法,不得强迫寡妇出家,修是修了,效果甚微,其一是百姓会称寡妇是为自愿出家,其二是缺少家族荫庇的寡妇,没有谋生出路,最后也只能出家,所以我雇了那些寡妇在医馆、粥棚、书堂做事,然后就有人不高兴,怪我扰乱伦理,我就不懂了,谁不是娘生的,怎么就这么作贱女人,我此生最讨厌落井下石的贱东西。”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凡你乾脆点,我都不会这么为难你,早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肯藕断丝连的恼人的很,尤其是你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最是讨人厌,所以我只能这样,我再次清楚、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与你置气,所以明日上朝就把懿旨送出去。”
薛燕歌红舌捲过唇瓣,扶着胀红的性器对着小口,后背直挺立根戒尺般,她沉着腰咬者下唇,扭着腰吞入冠顶,炽热的性器,充盈空虚内穴,七年来她的胃口是被厉沉渊餵大了,冷战数月,她独守空闺难耐的很,琉璃制成的死物不及活人来的舒服,慾望不断堆砌,理智断开时她尝到些禁断快感,再看痛苦的谢衍,她心情确实好些,但那点好,不足平定她内心愤怒。
她坐下,两人同时发出快慰喘息,薛燕歌再看他,还是觉得恨的牙痒,扭着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她掐住谢衍,不知是不是窒息感所致,体内的性器似乎胀大圈,他的脸被憋的发红,眼神是痛苦挣扎着,可动作却异常温顺,像隻任人宰割的绵羊,她起伏吞吐套弄着性器获得快感,动了会感到疲倦,她停下动作,放过在昏厥边缘的谢衍,俯身贴住谢衍,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总是这样,要人逼急了才会乖乖听话,谢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缓解慾望的工具,谁都能替代你,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要再不顺我心意,那便换换范侍郎替代你罢,我瞧那个愣头青也挺可爱的。”
薛燕歌总说那新进的范侍郎,是因为他是薛燕歌学堂里出来的,所以特别上心,还记得他考中状元进宫面圣时,他还刻意拜谢说是皇后仁德,让他一届贫民有机会翻身,薛燕歌不过是对他欣慰笑了下,那初出茅庐的青年就红了脸,青涩的有些可爱。
“也许他年轻力壮,比你听话,又比你能满足我这独守空闺的妇人。”
薛燕歌说都说到这份上谢衍还不为所动,有些扫兴致,正想起身,却让谢衍掐着腰反身摁在床上,他裤子半脱撞入潮湿的通道中,薛燕歌拱起腰成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