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干笑两声。
宋墨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咱们试戏吧。”
秦朗点头,想了想又问:“你好像没拍过这种戏吧?”
宋墨嗯了一声:“所以我也没经验,得跟着你一起摸索。”
秦朗想到什么似的,试探道,“那我们试戏要脱光衣服吗?”
宋墨:“那倒不用。”不等秦朗开口,又补充道,“毕竟现在没有专业措施,万一你入戏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秦朗:“??”
宋墨笑:“开玩笑的,这戏我们只试试走位就好,毕竟我们现在演戏都是靠真情实感,没背景和气氛,哪怕入戏,也肯定跟明天在片场的感觉不一样。”
“没错。”
既然试走位,自然连吻戏都没试。
然而哪怕只是抱在一起,秦朗的身体也忍不住有反应,当然也不只是他,他很清晰得感觉到宋墨比自己反应还大。
于是这个晚上,秦朗将还没拍的戏,现在梦里上演了一遍,只是梦里没有措施,他对宋墨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一整套全都做了。
这也是他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做春\梦有了具体的对象。
嘿,还真是很惊喜呢!
翌日是个暴雨天,这是前几天看过天气预报之后,决定下来。
天气预报难得精准,傍晚之后,便开始噼里啪啦下起大雨,还伴随着雷鸣闪电,屋外一片黑暗。
导演清了场,只留下两台摄像机。
在他的指点下,两人在关键部位做好了措施,以防入戏太深,一不小心假戏真做擦枪走火。
毕竟这只是拍戏,不可能让演员真枪上阵。
被绑着其实还挺难受的,但为了拍戏,忍了。
“来来来,你俩去窗口站着酝酿情绪。”
电灯关掉,一根微弱的烛火燃起。
宋墨和秦朗在这暗沉的光线中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异口同声道:“导演,好了!”
因为清了场,打板也就省略,导演叫了声:“开始!”
屋内再次陷入静谧。
两个窗前的演员,变成了戏中的林文恒和金世锦。
外面轰隆隆雷鸣闪电响个不停,金世锦转头,张嘴和自己年轻的爱人说话,却因为外面雷声太响,屋内灯光又太若,金世锦只看到对方嘴唇似乎是在翕张,一个字都没听到。
他下意识凑到对方跟前:“你说什么?”
偏偏就在这时,原本雷电声忽然停止,在这静默中,两人目光相撞,深深往进对方眼中,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彼此。
就在下一道轰隆隆的雷鸣响起时,林文恒重重吻上了金世锦的唇。
自打上次那个吻后,因为总担心太唐突,他没再吻过对方,但也正是有了那一吻,年轻的身体和灵魂每天都在对金世锦的欲望中,苦苦煎熬。
现下,这欲望终于再次冲破樊笼,如出闸猛兽一样显露出来。
他缠吻着对方的唇,贪恋的吸取对方好闻的气息,恨不得将人吞进腹中。
一开始他尚且还能克制而,但很快就发觉光是亲吻已经不够,而又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他将对方推在身后的玻璃窗,身体贴着对方像兽类一样动了几下,嘴巴用力得仿佛是想要吃了对方一样。
就在这时,金世锦那因为养尊处优而光滑柔软的手,探进了他的制服下。
这对林文恒来说,无疑是默许和鼓励。
他的嘴唇稍稍从对方离开,像野兽一样重重喘息一声,手忙脚乱去解对方长衫的斜襟布纽扣,然后再次吻上对方。
一边解一边抱着人,跌跌撞撞朝屋中大床挪去。
金世锦急促地喘息着,偶尔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显然是已经沉溺于年轻爱人给予的热烈情潮中。
听到他的反应,林文恒更加激动,将对方推到在床上,跨坐上对方腰间,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撕裂了那件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衫。
微弱烛光下,衣衫半褪的金世锦,原本白皙的昳丽面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望着他的眼睛含春带水,是个任人予取予夺的模样,将林文恒身体里带着兽性的欲望,彻底勾了出来。
他脱掉身上的制服,再次俯身膜拜似的,吻上对方的唇。
大哥,好了
屋外雷雨交织, 屋内微弱烛光轻轻跳跃。
朦朦胧胧的光线中,隐约可见床上两道身体如蔓藤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
大床上的床单皱成一团,西式的铜栏杆, 在暗沉的光线中, 发出暧昧的声响, 已是屋外的暴风雨都无法掩盖。
“咔!”
导演的喊停声,将这一切打断。
秦朗其实在后半段已经有点出戏。
欲望如同蛰伏多时的火山,想要疯狂爆发出来, 然而因为身体被束缚住,生生被压制。这种感觉太痛苦了,以至于他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爆炸一样,也让他得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