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变幻,人人都有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越往下,你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扭曲的荒诞的梦。参与舞会的人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他们将心中压抑了许久的魔鬼戴在了面上,他们在暗地里窃窃私语,不断纠缠在一起,任由一种野蛮的氛围将他们卷入其中,他们疯狂放荡,已经到了毫不遮掩的地步。
就像是一个诡异的螺旋,最深处也是最恐怖。到了最后的一个房间,没有任何人点灯,一切都像是黑色,唯有敞开的窗棂中,红色的月亮的光慢慢地流淌进来,它们给阴森森的帷幕染上猩气,黑色的地毯像是有了脉络,仿佛是有某个可怕的怪物在这里沉睡,呼吸……
忽然,它睁开了眼睛!
夏洛蒂悄悄地退了出去,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身后注视着她,脚步如影随形般跟随了上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觉,但她很难说自己没有被影响。
她之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舞会,所以她从来不知道,内外的差异可以到达如此的地步。悲惨的越悲惨,堕落的更堕落。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无可救药的世界!
夏洛蒂走回到正厅。她没有看见费利佩的所在,没有人关注到她,面具遮住了他们的脸,也令他们察觉不出,有一位陌生的客人,悄悄地来到了他们中间。
她没有吃下任何东西,也没有饮下一杯的酒水,因为她还记得,费利佩从自己这里拿到了“欢欣之水”,虽然她觉得,他应当是要用在普罗斯佩罗王的身上,但也不排除,他还会做出另外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