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喝。”
“那我还是会抢的。”
“那我喝过了你还抢吗?”
“抢啊。”
……
两?个人回到教室,就见到陈逐和安铃在辩论着?什么?,见到应碎和陆京尧回到教室,陈逐对安铃说,“我就不信所有人都和你一个想法?!”
“尧哥,你说,一个人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能不能被之后喜欢上的人完全替代。”陈逐回头。
安铃也跟着?回头,“当然?不能了,本来就是爱而不得,还是白月光,肯定随着?时间推移会在心里美化到无可?比拟。”
“但是如果遇到更好的,肯定能忘掉那个白月光。”
“白月光就是最好的!”
陆京尧扯了扯嘴角,“你们这什么?鬼问题。”
谁知道应碎像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问陆京尧,“陆京尧,你怎么?看,你如果有一个眼前喜欢的人,会觉得她最好,还是从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更好啊。”
陆京尧瞥了应碎一眼,“如果我心里面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在彻底放下前我就不会再去喜欢别人。更别谈还要把两?个人比较。”
应碎倒是没想到他的答案是这样的。
“那你……有白月光吗?”应碎试探着?问。
“我啊?”陆京尧卖关子,“你很好奇吗?”
应碎打开了那瓶冰的可?乐,喝了一口,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还行?吧。”
“那你呢,你有白月光吗?”陆京尧反问。
“没有。”应碎回答地干脆,刚瞥眼看向陆京尧,就见陆京尧正盯着?她手里的冰可?乐,仿佛下一秒就要说让她别喝了。
应碎讪讪地拧好瓶盖。
“挺好的。”
陆京尧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应碎不知道他这句挺好的,到底是没有白月光挺好的,还是她自觉没多喝挺好的。
等等,为什么?他看了一眼,她就那么?自觉地不喝了!?
陈逐咂嘴,对安铃说,“我怎么?会想问这两?人的,他们应该是别人的白月光才对。”
安铃认可?,“对啊,问错对象了。”
陈逐又看到应碎有好几?瓶可?乐,“哎,应姐,可?不可?以给?我瓶可?乐,我下次还你,我看你喝,我也想喝了。”
应碎刚想说可?以,陆京尧眼色一横,望向陈逐,“不可?以。”
“为毛我应姐没说话,你先?拒绝我啊……我又不是不还!”陈逐装委屈。
因为那是我买给?她的。
“明天我请你喝。”
陈逐又看向应碎,应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陈逐撇嘴,“你们沆瀣一气,蛇叔一窝,狼狈为奸。”
安铃一脸嫌弃地看了飙成语的陈逐一眼,回过头。
等到陈逐也回过头,应碎偏头靠近陆京尧,低声说,“为什么?不能给?他喝?”
陆京尧侧过头,散漫地看着?应碎,低压着?的声音富有磁性,还有一种磨砂的质感,听得应碎觉得浑身酥酥的,“因为那是我买给?你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抢。”
应碎抬头,跌进他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睛。她的呼吸微滞。
过了一会,她眨了一下眼,又移开视线,问他,“陆京尧,你真?没白月光什么?的?”
“怎么?,你想当我的白月光吗,v我50,我可?以考虑一下。”
“去你的。”
应碎趴回自己的桌子。
他真?的没有白月光吗,那许善睐的事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应碎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范一恒的班会课。
铃声刚响起,范一恒像是掐了点一样走进教室,“同学们,我们今天上一节班会课啊。”
他在讲台上站定,“这次班会课主要有两?件事,一个是学校在国庆假期回来的第一天组织了一个草坪音乐节。这次高三年?级也能参加啊。”
听到这个消息,全班都像是来了精神一样,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应碎对这些热闹不太感兴趣,依旧一手撑着?下巴,写着?题目,心里面还想着?这个题怎么?这么?难。她翻了翻答案,才发现?是高二下的知识点。她这基础没打牢,可?不得地动?山摇。
范一恒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我们这个活动?呢,咱班得出一个节目。然?后我和文艺委员讨论了一下,觉得出一个单人演唱加一个伴奏比较合适。”
文艺委员就是苏莱。
“应碎。”
范一恒突然?叫应碎的名字。
应碎正在思考眼下的知识点,总觉得自己好像学过,但又模模糊糊的。
“应碎。”
范一恒又叫了一遍她。
应碎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怎么?了老师?”
“温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