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好像窜过电流,指尖都在发麻,忍不住往后缩。
可他扣在她腰里的那只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漫长得不知道多久的一个吻,分开后,她一直埋在他怀里不好意思抬头。
他伸手替她将乱了的衣衫整理好,又帮她顺了顺头发,这才好整以暇地说:“你那是小朋友过家家。这才叫吻,宝贝学着点儿。”
许心瞳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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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船上待得久了,岸边有工作人员打着手电筒过来寻人了。
许心瞳羞红着脸推开他,又扯扯他衣袖示意他快点走。
傅闻舟这才将船划到岸边,下去绑好了绳索,回头将手递给她。
许心瞳还是有点害怕,站在船头犹豫着。
“别看下面,把手给我。”他宽大的手掌平稳地摊开,就这样摆在她面前。
她这才把手交给他。
傅闻舟下盘稳固,倾身就把她从半米远的船头抱了下来,就势抱着穿行在林荫间朝住处走去。
许心瞳勾着他的脖颈,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傅先生,你怎么抱我这么轻松啊?”
“老公干你也很轻松。”
许心瞳耳根红透,埋着头缩在他怀里不肯抬。
夜风吹在脸上,驱不散热意。
他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真的很难把这样的他和工作时那个冷静肃穆、智珠在握的人联想到一起。
这个点儿,其他人也睡了,除了周显扬给傅闻舟发了条短信问他要不要来打牌,其余人都歇下了。
傅闻舟婉拒了他,顺便友情提醒他早点睡,免得第二天打雪仗时起不来。
周显扬没回,显然是不屑。
许心瞳洗完澡,趴在沙发里和梁思思聊天。聊着聊着觉得不对劲,怎么头顶的光线这么昏暗。
她抬头,发现傅闻舟就坐在沙发边缘望着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前面的一大片灯光。
灯也是昏暗的壁灯,室内氤氲着一种别样的暧昧。
她分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好像醉了。
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她把手机关了,搁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他覆身压下,拨开她的发丝细细慢慢地吮吻着她。
许心瞳勾着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下,哼哼着,有点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下面有东西,硌得慌。”她挪了挪,从底下掏出了什么,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皮带。
傅闻舟接过,抬手就扔一边。
“哐当”一声,是金属龙头撞击桌面的声音,激得她心尖微颤。
浑身像是烧起来似的,她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地撒着娇。
“要老公抱?”傅闻舟失笑。
“嗯,去床上。”她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迷迷糊糊的,感觉悬空了,似乎被他抱了起来,平放到了床沿边。
头往下,发丝朝下垂落。
她像条小鱼似的在一片徜徉的海域中游弋、扭曲,一双腿绞得像是缠绕的丝绸。
这床好像是挺窄的,不像是双人床,他这样撑在上方,根本没办法施展。
她仰起脖子,乌黑的头发像潮水般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巴掌小脸,明媚娇艳得如盛开的鲜花,面上都是潮红。
有时候觉得她可爱,有时候又觉得她野,像只娇娇的猫儿,声儿也像猫儿一样,一声一声唤他,他这样定力十足的人也不免心旌摇曳,不能自己。
他捞着她,折着她的手腕,往怀里带,又放肆地去吞她的唇。
熟了吗
许心瞳前半夜就睡过去了, 累得不行,眼皮如灌了铅。
后半夜她幽幽醒转,伸手要去捞杯子, 身边人长臂一捞替她将水杯递了过来。
“谢谢。”她接过来喝一口,发现自己声音喑哑。
“下次别叫那么大声了, 都哑了。”他笑了笑, 替她将滑落的吊带徐徐勾回肩上。
指尖沁凉,像是夜风的凉意潜入了室内,循着钻入皮肤的肌理中。
许心瞳脸一阵阵热,像是发了烧。
她转头去看窗外, 前半夜密密匝匝下着雪, 后半夜倒是停歇了, 清冷的月色下白茫茫一片。
看着就冷。
她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身子却忽然一跌, 被一双手捞进了温暖的怀里。
许心瞳回头:“干嘛?”
“宝贝你这儿有一颗痣。”他的指腹沿着她的脊线游走, 带起微微的战栗, 后来停在蝴蝶骨的位置。
许心瞳往后仰, 眼神够不到。
“一颗小红痣。”他又说,手指自然地往下走,算不上细致的抚摸,倒像是达成什么目的似的搜寻,尔后准确停在一处。她脸色变了, 酸软异常,往前躲了躲。
“这儿也有一颗,差不多的小红痣, 你自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