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腿疼的我,被徐老师搀扶着,单腿跳到了他的家,这个差点儿就来“喝茶”的地方。
刚进门,就瞧见玄关处的角落里摆着一双崭新的粉色的拖鞋,还是印着可爱的hellokitty,在一堆男式鞋子里突兀得很。
“呦,这怎么有双女士拖鞋?不会专门为我准备的吧?”
我故意打趣,想缓和关系,徐老师也不避讳,讽刺道。
“呵,为某个晚上不愿喝茶的人准备的。”
这人气性真大啊,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为我当初拒绝他的邀约而愤慨。
“呵呵,挺可爱的。”我强笑着穿上这拖鞋,还礼貌夸赞。
毕竟今天要收复徐老师,我忍。
一进屋,便四处打量徐老师的家。
屋子挺大,以白色和原木色为主基调,简约不失格调的装修,屋里有一些小杂乱,沙发上随意堆着些衬衣,笔记本电脑摊在饭桌上,但很干净,纸篓没有垃圾,地上也没有灰。
他应当是长久一个人住的,没有客人,屋子陈设也就随意了些。
但那几盆绿萝倒是郁郁葱葱,连张黄叶都没有,还在玄关处养了一大缸鱼,是个对生活有追求的人。
只是这沙发旁怎么还立着一个硕大的沙袋?
这沙袋足有185高,双重底座,加粗加大,看着格外唬人,他这是预备揍谁呢?
“哟,徐老师你还健身呀,真是健康又自律呀!”我逮着机会就夸他。
徐老师鼻孔出气,讽刺更甚:“呵,难道只有健身教练才健身吗?”
我……我真的是想咬掉自己多嘴的舌头。又不是不知道徐老师和小狼狗正面刚了两回,提这沙袋干嘛呀。
我乖乖坐沙发上,徐老师从沙发柜里拿来医用碘伏和创可贴。
幸亏今天为了图漂亮,穿的是针织连衣裙加加绒打底裤,只要把打底裤一撩,就能涂抹药水。
我努力将打底裤的裤脚往上薅,徐老师捏着沾好的药水的棉签在旁边等。
薅啊薅,往上薅,裤子有点紧,用点劲儿,好了,终于到膝盖了!
妈呀……
我尴尬万分……
膝盖只是泛红了,连个小血丝都看不到。
这怎么装可怜嘛,早知道刚刚应该对自己狠心一些。
只能强行尬笑着挽尊。
“哈哈,这伤口好像愈合了呢……”
徐老师面无表情,把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恢复了冷漠。
“既然愈合了,那你自己回去吧。”
这这……走了就功亏一篑了。
我直接人往后一仰,躺沙发上耍赖。
“我不回,我这是内伤!走不了!”
徐老师忍无可忍:“徐眉眉!”
我干脆闭上眼,无视他抓狂的脸,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要我走也行,那你和我说说,为什么不教我考公了?”
徐老师冷笑不止,那笑声似北极最硬的冰,声音也止不住地寒。
“这大晚上的,你应该找你的前男友寻温存,找健身教练寻刺激,找你的小奶狗弟弟寻安慰,而不是在我这个什么都是的人这寻答案。”
所以是觉得我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不检点吗?
就因为这个不收我当学生吗?
能理解。
这世界总是对作风大胆的女子更苛责一些。
就像我的妈妈,她也总被人误解,包括自己的女儿。
三妻四妾是男人的本事,三夫四侍就是女人的罪状,多谈几段恋爱都是要被石头砸死的重罪。
可我做错了什么?我和霸总签的是劳务合同呀,名义上的情侣关系,实际上还是单身啊。
既没有伤天害理,更没有违法乱纪。
我不欲争辩,改变他人的思想不是我这个小虾米能完成的事情。
我只想让徐老师继续带我考公。
我缓缓睁开眼,笑如春风地对上徐老师的冷眸,伸出四个手指头。
“不止哦。实际上,我有4个男人。我还和我的老板是情侣关系呢。”
徐老师的瞳孔逐渐放大,震惊溢满了俊脸,身子不断后撤。
而我则站了起来,与他平视,如战斗女神一样英勇无畏。
“可是,这和你不教我考公有什么关系?”
在徐老师开口辩驳前,我抓住时机,迅速祭出绑定名师第二招——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