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腰染满淫液的性器擦上温容:“容容若想要我听话,只需适当给我奖赏,得了甜头,自然百依百顺。”
温容原本是想拧住他的孽根让他收敛点,却忘了这人是实打实的变态。
“啊哈对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陆谨行舌头卷过唇瓣,喉结滚动,满眼慾色凝视温容。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痛,无论是受再重的致命伤,也没有感觉,就像一个破布人偶,只是活着、呼吸、心在跳动,可自从遇到温容,他开始感觉到痛,再次感觉自己活着、被爱着。
活到现在,看人都是一个样,两眼一鼻一嘴,皮囊下是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剖开来看皆找不到相异之处。
此世间唯独温容是不同的存在,为他打造的完美情人,尤其是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特别讨人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