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各种心思勾引男人,奈何男人软硬不吃始终没回过她的话,不断碰壁下芙蕖开始抱怨,起先是抱怨男人硬脾气,倔成牛,都怪他倔,导致她每个月都要炼厉鬼。
“你可知道因为你,我杀了多少女人呀!”
“唉,你赶紧的,别浪费人家的时间,变成容器吧。”
“哎呀,人家真的不想做了,你能不能乾脆点?还是不是男人啊?”
暗无天日的地牢与厉鬼怨气不断消磨着陆谨言,在芙蕖喋喋不休的攻势下竟成功与陆谨言聊上几句,芙蕖问他叫什么,男人沉吟半天没回答,芙蕖觉得被戏弄,轻哼声踱脚要走,一直一来安分守己的男人突然如野兽躁动,闹完了卸去全身力气,突然陷入恐慌之中,看着双手发愣,反复搓揉着指尖,怎么也卸不去噁心的黏腻感。
“我在家中排行第四,我的妻子唤我四郎,我应该叫四郎。”
这是男人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身世,芙蕖来了兴致,好奇这个男人究竟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