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屁股扭一扭,想象你在用你的小逼强奸我——”
任小月脸庞热得快要爆炸:“哈?你你说什么”
卫宁无法,只得耐着性子用手指导她:“对,先抬起来,嗯不要全部出去,然后再坐下来”
任小月被他强行“指导”,艰涩地上下起伏了几下,很快就感受到了那根男茎凸起的地方蹭到自己穴道某一处时,她整个人会特别酥麻。
“啊哈啊这样呜对不对啊啊”
小穴里那块地方被他结结实实地顶到时,任小月整个人都好像漂浮在云端,整个人爽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是羞耻的,但为什么摇晃腰肢,上下颠簸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以至于到最后,卫宁的手已经从她的屁股转向手臂,把她两只原本推在他胸膛上的手捉住,她还是没有发现。
卫宁也很愉悦地欣赏着他的小月亮一点点堕落的姿态,她力气小,必须撑在自己的胸膛上才能发力,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但在他听来却可爱得让他的下体越发膨胀。
“好粗又顶到顶到我了啊哈呜呃坏、坏人啊呜呃呃”
任小月觉得自己疯了,好像在用一根叁十六点五度的仿真男根自慰,马上就要攀升到极点——
所以这会儿她有点压不住声音,抬臀越来越快,最后随着她轻轻的一声抽噎,整个人落了下来,交合处溢出了大股温热的淫液,和他的性器一起黏糊糊地粘住,紧连在一起。
而她也无力地瘫软在了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中一片失神。
“啧”卫宁被她抽搐的穴道挤得差点射了,但好在长年的锻炼以及自制力让他没有丢这个脸,那根硕大的肉茎依然精神抖擞,等待着它的主人发动。
她获得高潮的速度太快了,就连卫宁也没想到——
“小月,你这也太快了吧”他叹了口气,她爽完就算,自己还硬着呢,看样子也指望不上她帮忙,只能自力更生。
卫宁现在大脑舒畅,身体的元气似乎也在一点点恢复,让他有了更充分的力气行动。
于是他把娇小的女孩搂着,轻巧地翻了个身。
任小月刚高潮完,浑身乏力,只能任由他动作。
但下一秒,她却睁大眼睛,目送着自己的一只腿被他抬起,同时穴里的那根东西顽劣地跳了跳,然后狠狠地往里一顶,把她撞得腰都挺了起来:“啊!”
她叫声太大,下一秒就被俯身的卫宁堵住了唇瓣,只能“呜呜”地蹬腿。
被她搞得不上不下,鸡巴梆硬的男人这会可不怎么好说话,恢复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后,他实在难以忍耐,干脆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起来又落下,鼓胀的男根撑得小姑娘眼泪都在眼眶里晃晃荡荡的,止不住呜咽。
“卫啊呜呜嗯呃啊别这样嗯”任小月感觉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上身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挲,下体“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连带着他的阴囊也跟着拍在她的穴口,搅出啪啪的响动。
卫宁大开大合的鞭挞着身下柔软的女体,简直像是要把自己挤进她的子宫里一样用力。
这些日子,被她拉黑,身体又垮了,让他胸口总是窝着一团火。
现在这团火被她的身体熄灭了,全都化作了想要从她身上讨回来的汹涌欲潮。
不得不说,跟任小月性器相连,水乳交融的快感让卫宁意识到,世界上是没有人可以替代她的。
比她漂亮、更符合他审美的女孩,世界上千千万万,但不会再有人能给他这么强烈的情感刺激了。
就像对小王子来说,玫瑰有无数朵,但他要保护的“玫瑰”只有那特殊的、任性的、被他骄纵坏了的一朵。
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急促破碎的呻吟声,卫宁忍不住又去亲她。
他发现,做爱和性交是两码事。
抱一个你爱的女人,和单纯动一根鸡巴,体验是天差地别的。
当你在乎她的时候,她脸上滚落的汗水都是甜的,呼吸时呵在胸口的热气也是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让你珍视的。
甚至就算她咬你,瞪你,骂你,都是可爱的小动物行径。
他这么想着,手指覆上她的脸颊,亲昵地摸了摸,下身同时挺进又推出,把她软烂的小逼肏得水声四溅,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方才有了一丝满足感。
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生是他的,死也跑不了。
卫宁温柔地衔住她的唇瓣,一边用舌头抚弄她的唇舌,一边把她撞得奶子乱摇,双腿颤颤,直到两人的肢体都像是融化在了一起,不管怎么动都无法分离。
任小月已经没有力气担心病房里的自己会不会暴露了。
她现在被许久没开荤的卫宁反过身体,脱掉了上衣和胸罩,露出削瘦的背和两只被他捏得红肿的嫩乳,死死压在床褥间,手抓着枕头,像一只案板上的鱼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