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巴掌就向关晔晔。
关晔晔头一偏等着这一巴掌,如各种狗血桥段一样,关晔晔被英雄救美了,叶鸣突然出现抓住了女生的手。
向来温文尔雅的叶鸣冷着脸对女生说:“再动她一下试试。”
女生不可置信看着叶鸣然后“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叶鸣转过身声音很轻的问关晔晔:“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如果一般女孩子,这一出指定要芳心暗许了,但关晔晔可不吃这一套,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说:“麻烦都是因为你,你确实应该说对不起。”
说完她就走了,走了几步她折回来转身,对着叶鸣发亮的眼睛平静道:“第一,我不会早恋,第二,我对你没兴趣。”
从那之后,叶鸣有长时间没来找她,关晔晔也乐得安静,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忘了个干净。
到了高考前的一个多月,他突然把她堵在放学途中。
还没等关晔晔说话,就把一封信塞给了关晔晔,然后就跑了。
关晔晔回到家打开信封,里面有个笔记本,里面记满了每次他见到自己的时间,精确到了秒,然后信的最后是:我知道你的志愿是庆思医科大学,我也是,那个时候就不是早恋了。
我喜欢你,关晔晔。
关晔晔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时间,心里起了一丝触动,算是就记住了叶鸣。
然后她就和他相约,考上大学后他们成为男女朋友。
再然后,她爷爷意外去世,他去了庆大,她改了志愿,第一年暑假,他找到了她,问她为什么不守约。
关晔晔觉的,他一定是非常喜欢自己,要不然怎么在她选了殡葬专业之后,亲戚都见了她躲开,他还想着遵守约定。
她对着他点头弯唇笑着说,当然算,然后看着他像个大孩子原地跳起,开心的样子也感染了她。
在这件事里,一直有个见证人,就是她的发小陆桑桑,她和自己不同校,但是无话不谈,叶鸣和陆桑桑两人没见过但早已对彼此很熟悉。
再后来他们三个人经常一起吃饭约会,然后她就收到了两人的床照,两个人在她生日那天一起背叛了她。
只要两人直接和她说,她一定会祝福两人,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恶心的方式。
如果说气,关晔晔最气的是对发小陆桑桑,世上的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她们近二十年的感情还不如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
“晔晔,对不起,桑桑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来,她会遗憾一辈子。”叶鸣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眼睛里弥漫着一丝难言的情绪。
关晔晔收回了思绪,视线落在叶鸣的身上,她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这些事,她平静的看着叶鸣用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语气说:“遗憾一辈子?大可不必,她又不是和我结婚,我没空参加,也不想参加,我还上着班,告辞。”
言罢,她转身打算回殡仪馆,但手腕却被人拉住……
关晔晔皱着眉转身,叶鸣看着她欲言又止。
这时雨开始大了起来,关晔晔脸上全是雨水,她想抽出自己的手臂,却被牢牢的握住。
“放手,你这样,很恶心。”
雨越来越大,叶鸣却固执的拉着她不松手,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不想松手,他嘴唇动了动,“晔晔,我忘不了你……”
关晔晔要被恶心吐了,她刚要开口,却发现雨突然停了,头顶多了把伞,她愣了一下,就听到一道堪比低音炮的声音:“你没听到她说恶心吗?松开。”
关晔晔回头看到了身后人后,怔住。
宴琛穿着白衬衣,衬衣塞进长裤里,勾勒出精实的肌肉线条,他长腿微分狐狸眼微微眯起来。
他抬眼看向愣住的叶鸣,手臂自然的环住关晔晔,让她靠进他怀里,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先生,《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规定了强制猥亵、侮辱罪,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的,即构成强制猥亵、侮辱罪。”
说完就反向去掰叶鸣的手腕……
宴琛的手稍一用力,就听到一声闷哼,叶鸣便松开了手。
雨顺着伞檐急促的往下掉落汇成一道水柱,关晔晔揉着手腕抬眼看向宴琛,“你怎么来了?”
宴琛目光落在关晔晔白皙的手腕上那一道红色印迹,眼睛眯了眯视线移向叶鸣,很随意的道:“阿姨炖了排骨,让我给你送过来。”
关晔晔这时才注意到宴琛手里拎着的保温桶,今天工作忙,她把宴琛以及关于他的事忘了个干净。
叶鸣捂着手腕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剑眉拢起,一又狭长的眼睛透着锋利,这是一个长相气质极其出色的男人,当他注意到关晔晔半依在这男人的怀里时,心里突地开始不舒服。
雨水把叶鸣身上已经淋透,他向来爱干净,为了关晔晔他才不顾一切的淋了雨,越想就越窝火,“晔晔,我来只是想把喜帖给你,把桑桑的意思告诉你,当时我选了桑桑,是我的错,但我以为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