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居然能和她的名字一样,光明灿烂,亮若星辰,有一句话,我很想当着你面认真地告诉你,但每次见到你时,我就不敢说出来,我是一个连自己来历都不清楚的人,过去的一切对我来说全部是空白,我知道自己是民工,可我对自己做民工这件事却一无所知。
这样的我,可以靠近你吗?我在心底问过自己很多次,我想要理智一点,可我只要一见到你,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靠近你。
很喜欢看你笑,你笑的时候眼睛里就像会发光一样,照的人心里暖暖的,你难过的时候很喜欢咬嘴唇,我知道,你是怕眼泪掉下来。
我不喜欢你难过。
我一直怕自己给不了你幸福,因为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没有过去的我可以给你未来吗?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想护着你,想让你的眼睛里永远发光。
可能我是把上辈子的运气也用光了吧,居然能和你结婚,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开心到不敢睡觉,因为我怕醒来发现这是一场梦。
戒指是我打了几份工买的,其实我不想打工,想陪着你,可戒指对婚姻的意义不是形式而是一种承诺,本来我想在婚礼的时候送给你,但我更想就咱们两人的时候亲自给你戴上,我放了好久了,等以后,我会给买你最好戒指的,你再等等我,好吗?
即使有一天我老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也会永远记着你,也会永远记着那个爱着你的我。
晔晔,那句话是——我爱你。
宴琛于婚礼前夜】
眼泪“啪”的滴在信纸上,关晔晔咬着嘴唇但毫无用处,她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着,难过的快要窒息。
她合上信纸看向天空,夕阳西坠,吞噬了最后的一丝余晖,夜幕即将降临,眼泪顺着她脸颊缓缓落下来,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把那只小的戒指戴在了手上,不大不小刚刚好,就想专门量过一样的合适,她咬着嘴唇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她在公园待到了快十点才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李英和老关正在客厅看着电视。
看到关晔晔回来,李英刚想问什么,就看到她垂着头和红肿的眼睛,她脸色沉了沉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关晔晔回了句:“单位有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自己卧室开门进房间。
刚要关上门,就被李英挡住。
“明天和我一块儿去派出所报案吧,这么久了,人说没就没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关晔晔身心俱疲,声音闷闷的回她:“你去吧,我明天有事要忙。”
“嘿?你就一点不急,这刚结婚人就没影儿了,这让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怎么看我,我的脸往哪儿放?”
李英脸拉的很长,语气也变的十分尖刻。
关晔晔心里又烦又乱,她不耐烦的看了李英一眼语气也变的焦躁,“我的事儿关他们什么事,爱怎么看怎么看。”
说完就直接进卧室,然后把门硬关上反锁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一晚上,关晔晔几乎一直在做噩梦,梦里她一直在被追杀,醒来的时候觉的脑袋发沉,四肢无力,她洗漱好在父母没醒过来就出了门,今天周末,珠珠的妈妈刚刚做了支架手术,她准备去医院探望一下。
天气已经入伏,一大早就很热,空气里没有一丝风,闷热到让人窒息,她觉的头越发得发沉,她来到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在医院外面的超市买了点水果补品就拎着往住院部走去。
珠珠告诉她,她妈妈在心脑血管的住院部在6号楼四楼,可她到了四楼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珠珠说的房间。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珠珠拨了电话,电话一直占线,打了好几个也没通。
她来到护士站,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她目光四处看了看,发现了走廊里挂着的牌子标识——脑神经外科,她怔松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科室。
她拎着东西往电梯方向走去,只是早上没吃饭,昨天又没睡好,她觉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头晕晕的心里也一阵阵的恶心,她把东西放在地上,手撑住走廊的墙壁,
宴琛住了几天院,在母亲时月的逼迫下,把身体内外检查了好几遍,在医生一在保证一切正常之后,才同意他出院,他把行李收好,又把西装搭在手臂上,修长的手指拎起行李走出病房。
走廊里,经过的小护士看到宴琛,脸一红笑的很甜问:“今天就出院了吗?宴律师。”
宴琛眼神在小护士脸上稍顿了下,金丝眼镜下的狭长眼尾微微动了动,停下脚步:“嗯,这些天承蒙关照。”他唇边勾起一抹恰达好处的弧度却又透着一丝距离感。
“那欢迎你再来啊。”小护士看着他的脸呆呆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宴琛沉默了几秒钟勾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说完他微点了下下巴迈开长腿离开。
小护士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发怔,许久之后她喃喃的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