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离婚的。”
“离婚?”时风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宴琛此时来到了诊所的屏风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她,而她看不到自己。
当“离婚”两字落入他耳中时,他停下了步子。
关晔晔笑了笑点头,声音里带了一丝怅然:“嗯,仔细想想,我爱的也不是现在的他,而是失忆一个月的那个“他”,现在的他也很讨厌我,何苦互相纠缠。”
时风有些懵,他挠了挠头困惑道:“不都是一个人吗?”
屏风后的人,手指握紧,手背上的青筋轻轻浮动。
“不是,我爱的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他,不是现在这个……”
“关晔晔。”
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愠怒。
这个声音,关晔晔怔了一瞬抬眸,看到了屏风旁边挺拔的身影。
两人的视线越过时风交汇,遥遥相望。
宴琛抬了抬眼下巴绷紧,缓缓道:“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离婚。”
他声音慢慢沉下去,“那我成全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宴狐狸恢复记忆发现媳妇被作没了,会啥样?
宴琛你就作吧!我怕你后面承受不来,宝贝们,满清十大酷刑要不要看看?
晔晔的体重是个迷。
友情提示,发烧要去医院做核酸,感冒也是。
今天抽了时间提前码完了,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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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关晔晔听到明明应该高兴的,但她心里却不可抑制的难过着,她移开视线沉默了几秒钟后说了声:“挺好。”
诊所的白炽灯下,她脸颊上的潮红已经退去,只剩下苍白,她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声“挺好”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宴琛站在屏风的位置很久,没动。
时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着急的挠挠头说,“好好的,怎么就离婚了,在小孩子面前说离婚不好吧。”
闻言,宴琛和关晔晔一起把视线移向他,“小孩子?”
时风指着自己嘿嘿笑,“就是宝宝我啊。”
关晔晔被他的语气逗笑。
宴琛乜了他一眼淡声道,“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把你当小孩子吗?”
时风看到关晔晔弯着的眉眼使劲儿给自己舅舅使眼色,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煮熟的舅妈就要飞了,你还在这儿装逼。
宴琛没理会他的眼神,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病床上的人,当看到时风给自己发的照片时,他什么都没想就跑了过来,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她的事,他的冷静自持全是个笑话。
这难道也是失忆“他”本能反应吗?
想到这里,他眉头拧了起来,她看自己的时候,一直在透过自己看着“他”。
自己对她又算什么呢?
他很想走开,但看到她又移不开脚步。
“你走吧,我的事与你无关。”关晔晔抬眼语气淡淡的。
既然是要离婚,最好就是不要过多牵扯,关晔晔想通了,就不会拖泥带水。
“与你无关”这四个字像小刀一样扎在宴琛心上,她说的没错,她和“他”的事,是与他无关。
宴琛握紧了手掌,目光却依旧望着关晔晔。
“舅妈,待会儿我可抱不动你,刚刚背你我都要吐血了。”时风边说边起来往门口挪去。
“我想起来,我还有课,先走了,舅舅,我舅妈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气她,她还生着病呢。”说完他又对宴琛挤挤眼睛,然后回头对关晔晔摆摆着手:“舅妈,我先走了,有事你就叫我舅舅吧。”
关晔晔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时风就想一阵风似的刮跑了。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关晔晔的第一瓶液只剩下个底儿了,需要让护士过来换药,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马上就被一双手轻轻按住。
“你别动。”宴琛走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滚烫的触感,他眉心蹙了蹙站直身体低声道:“我去叫护士。”
也没等关晔晔回应他就走出去。
关晔晔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抿住了唇。
不想见他的时候,却见的这么容易。
很快,宴琛便带着护士过来,护士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姐,她拿着一瓶液走进来麻利的给关晔晔换上,然后拿着体温表递给旁边的宴琛嘱咐道:“给你爱人量一□□温,十分钟后把体温表给我,如果不退烧还要再加一针退烧药。”
宴琛接过体温表低声“嗯”了一声,躺在病床上的关晔晔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