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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从床上把晔晔抱起来,即使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脏位置依旧在狂跳着,他现在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有找到她,或是今天他来晚了,他无法想象这个后果。
他原本以为曾经经历过童年的噩梦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吓到他,但今天,是他这辈子最害怕一天。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她安静把头埋在他怀里,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只看到她揪着衬衣手指,指节泛白死死的抓着。
“我在这儿,晔晔,别怕。”他站起来,让她贴紧自己。
他抱着她,头侧了侧视线扫向瘫坐在角落里的宋霖。
宋霖头又痛又晕,站也站不起来,但身体本能似乎感觉到危险,他突然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抬起头,然后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镜片下的狭长眼眸像把锋利的寒刃顺着目光朝他直落落的逼过来。
宋霖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只觉的一股燥热灼热往心头不断地涌,他抓了抓下身的浴巾,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抱着关晔晔的手背,青筋浮动,怒意如暴雨般翻卷而来,宴琛垂了垂眼眸强迫自己压下去。
他用很轻的声音对怀里的人说:“我带你回家。”
关晔晔没说话,只是把头埋的更深,另一只手伸出来紧紧勾住的他的脖颈。
宴琛用下巴贴了贴她额头,抱着她踩着刚刚的门走出去,他站在二楼走廊处环顾四周,这片是一处烂尾的别墅区,少有人居住,这是一幢二层别墅,装潢是那种俗气的土豪风。
周围静悄悄的,但却让宴琛的神经绷起来。
这周围像有很多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们,他站在原地停了几秒钟后迈步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他刚刚站到楼梯口,突然间“砰”的一声一楼的大门被人重重的推开。
几个壮汉把门拉开后站在一侧,一个人从门外慢悠悠的走进来。
宴琛看到进来的人后,眼睛眯了眯停下步子。
关晔晔看向他,手不自觉的抓紧,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低头看向她。
“放我下来吧。”关晔晔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种时候再害怕都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宴琛迟疑了一瞬,就听到她用很认真语气的对自己说:“我可以的,宴琛。”
他没再坚持轻轻点了下头把她放下来,扶她站好后把她站在身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说:“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关晔晔望着他宽阔的肩膀轻轻道:“我相信你。”
李富察叼着根雪茄掀起眼皮看向楼上,他手摸了摸光头扯着嘴一笑,“哟,没看出来宴律师还是个情种啊。”
宴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李富察,上次关于我的车祸,你做的很不错,一点没留下证据。”
闻言,李富察突然间大笑了起来,空旷的室内里回荡着他粗噶的笑声,透着一股阴森诡异,好半天他才止住笑声,他走到一楼的真皮沙发坐下来翘起腿。
“我做事,向来干净。”
宴琛眼眸浮动,看着他没说话。
李富察吸了口雪茄皮笑肉不笑,“你现在还要逞英雄吗?你以为你这么容易找到这儿?是我叫那个贱女人带你过来的,我今天就是要当着你面让你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上,上面那个怂包可真没用,这么久都没把事办了,啧啧啧。”
李富察抬头看着楼梯上的宴琛,楼上走廊灯只开了一盏,他的半边脸隐匿在半暗的光线里,灯光在金属的镜架上泛起冰冷的光。
李富察不知怎么的,就生起一股很不安的感觉。
“李富察,你现在涉嫌故意伤人罪,对他人过量使用非法违禁药物,非法拘禁他人并涉嫌指使他人猥亵……我妻子,你公司涉嫌非法走私货物以及经营色情行业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现在自首,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闭嘴!老子敢做就不怕。”李富察阴恻恻的一笑,突然他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宴琛一脸狂躁。
他在自己的光头上划拉了几下扯了扯嘴,“你现在在我手心里还在这儿给我狂,这边全是我的人,这房子屏蔽一切信号,关怡和你说了不准带手机也不准报警了吧。”
宴琛神色并没有因为他的癫狂而变化,他目光冷冷地瞥向李富察,“当然。”
李富察看着他,冲着身边的人做了手势,那人马上走向门外,没过多久那人就拽着个女人走进来。
关怡踉跄着走进来她脸色惨白看了楼梯上的宴琛一眼。
他目光冷冷的,似乎早就看穿了她,她目光往他身后望了下,只隐约地看到纤细的身影,他身体完全把身后的人罩住,像他的心一样密不透风。
原来他也会为了一个人那么紧张。
“怎么,吃醋了?你这个贱人,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居然敢和外面的野男人一起坑我,不要脸的东西。”李富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