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伞,来到车门,将她安放在后排的座位上,她轻呼出的气息吐在他的手臂上,热热的。
熟睡中的茵茵就象一个婴孩般悸动着,微笑,居然对自己的一切毫无所知。
开了车,飞一样的向他的别墅驶去,茵茵不喜欢医院,那他就不去。别墅里有他的私人医生,只是今晚要加夜班了。
红灯绿灯闪过,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沉沉而睡的茵茵,眼底眉梢,满是温柔。
一夜的狂风,草弯了,花碎了,树折了枝,只有绿意更加盎然。
翻着衣柜,一眼瞥见那套淡蓝色的t恤与牛仔裤,坦然的穿上,慵懒的一如微服出访的新世纪王子,眉宇间却收敛了冷冽与寒意,换上一抹微笑,盅惑如浪花扑打礁石,声声脆响,声声咬合着默契。
输了一夜的输液,又睡了一整天,茵茵的烧已经退了。
迪康说茵茵就快醒了,还好他救的及时,否则演变成急性肺炎,那后果不堪设想。
打开抽屉,取了一枚胸针,好可爱的兔兔,雪白的颜色,惹人喜爱,这胸针他买了很久,也搁置了很久了,如今,到了该送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