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立刻抢先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除了你叔叔你也再没什么特别亲的亲人了,那启航就由着你叔叔来打理吧,等你想要回来的时候,你叔叔自然就会还给你了。”
说得真是好听呀,那时候十五岁的她根本无法考虑那么多,父亲与母亲的死已然让她无法承受,有一种感觉那场谋杀一定是熟悉的人所作,可是警察查了许久也还是只有那几个入室谋杀截财的人顶了罪。
这些她都记得,那一天她血淋淋的被人救起时依稀就是阿翔的样子,那时候的阿翔留着长长的发,虽然与现在的阿翔差了许多,现在的他更多了一份稳重与成熟,那时候的阿翔更多的是一份心善与英俊。
记得阿翔,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望着婶婶她真的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也不知她此番来是要做什么,一定是来探她的病情的吧,她晚一天好,叔叔也就多一天把手中的权力更牢的掌握在手中。
其实回来只是一种手段一种警示,也预示着她永不放弃的决心。
“婶婶坐吧。”微笑着不管是敌人还是友人都要认真对待,况且必竟是婶婶,在所有的一切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什么都是未知。
“知道你醒过来,现在又好些了,我和你叔叔也就放心了。”满脸的关心,却是满脸的假意,茵茵瞧得清楚,也感觉得真切。
“公司的里的事情就有劳叔叔多费心了。”
“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亲叔叔呀,哪有不用心的。”
“那,就谢谢叔叔和婶婶了。”
才说了几句,她与婶婶间就无话可说了一样,空气里有着一份难耐的氛围,让婶婶有些不好意思了。
“茵茵,缺什么短什么就告诉婶婶,婶婶立码就亲自去给你买去。”无话找话的说道,让茵茵没的冷笑。
“什么也不缺,婶婶只管放心好了。”让她放心的还有茵茵绝对会在医院里呆上半个月吧。
“那,茵茵就多休息了,婶婶我一大早赶来,丢下了一家子,也赶紧回去看看,明儿我再来看你。”估计她也听得出茵茵在逐客了。
“嗯,那婶婶慢走。”丝毫也不留她,走得越快越好。
李兰有些不快了,可是对于这个侄女她没有任何的办法,阮家的权与财其实都掌握在茵茵的手上,至于她的死鬼老公不过是占了阮家的姓氏与一点点的股份罢了。要坐稳阮家的管事宝座全都要看这侄女的脸色与喜好了。
假如半年前她不回来多好,可是她还是回来了。
心里叹息着,人心就是这样的贪婪呀,为了钱什么亲情友情都淡漠了许多。
才一站起身,又是有人敲门,茵茵看了看她,再看向门口,只说,“进来吧。”
门前先是一束玫瑰花,漂亮的粉红的玫瑰花,艳鲜鲜的,现在眼前,再抬首,终于看到了玫瑰花后面那个高大俊逸的男人,很帅气的一个男人,五官完美的合在一起的时候这男人有让任何女人心动的本事,其实不止是他的面容,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气息,狂野而倨傲,那是骨子里就有的东西,有些人,任你拼一辈子你也抢不到那样的男人气质。
茵茵看到了柯正威,他拿着花,那就是送花给她的吧,只是那束玫瑰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事情一样……
柯正威只当李兰是透明人一样的越过了她,轻车熟路的,这里他呆过了三天,他走到床头的小桌子上,将昨天的花一一的拔出来,再放进这束玫瑰花,屋子里顿时香气怡人,好是清爽。
放好了花,他抬头看向依旧傻呆呆的站在门前的老女人,那眼神里有些凌厉,那一句“请你离开”就在嘴边,只差没有说出口了。
“茵茵,婶婶走了。”李兰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这男人的眼神有一种杀伤力,让她在瞬间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危险,所以及早的抽身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