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横了她一眼,“你把喜鹊支开,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找你当然想和你说话啊,我还要来告诉你,这几个月,我可是很想哥哥呢。”陈默上前一步,凑近看他,“哥哥想我了吗?”
陈默嘴角的笑漾在脸上,鼻息喷在陈数脸侧,热热的让他脑子一空。反应过来后才后退一步,却退在了石壁上,无路可逃。
他侧过脸,胸腔上下起伏,“你就是来说这些的?”
陈默微微后倾身子,手中扇子合拢,轻划过他身前,摩擦过柔软布料。陈数的气息越来越重,竹扇慢慢划过他胸前,竹色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曼妙。
那扇子经过山峦高峰时,被她坏心思的加重力气。那处本就敏感异常,他身子又特殊,万万经不起这份“特殊关照”。
退无可退,竹扇划过时,只有承受。
他看向一侧山石,脖颈间青筋凸起,呼吸都比平时急促,只等这竹扇尽快落下。
突然,他抑制不住地喊出声来:“啊~”
陈数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故作无辜的陈默。
“兄长,怎么了?”
陈默做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可按在他一侧乳果上的力道却分毫未减。
她手上隐隐用力,又要凑近了问:“怎么了兄长,可有哪里不适?”
陈默身子都绷直了,紧紧靠在石壁上,看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只手抬起握住她用力的那只手腕,“你,”又看了看周围,急忙开口:“一会有人经过怎么办?”
听见他慌张的声音,陈默笑了,凑在他眼前轻声说:“兄长莫急,我让翡翠守着呢,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陈数手上用力:“快放开,压得我那里有些痛了。”
陈默力道不减反增,追问:“那里?哥哥,那里是哪处?”
陈数避开就是不想说,偏偏她要一再追问,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羞赧,粉粉的,羞急了也只是咬咬牙说:“你自己知道。”
他常年养在宅子里,娇生惯养,身子也弱,此时被陈默蹉磨得气喘吁吁。
“我是知道,可我就是想听哥哥自己说啊。”她耍无赖耍得这样直白不讲理,陈数被她的扇子抵住胸乳按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又时刻担心有旁人撞见,心惊胆战不敢大声说话。
别无她法,只能妥协。陈数皱着秀气的眉毛,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眼角泛起一片粉红,看着她小声地说话。
“什么,哥哥声音好小,默儿听不清楚。”
陈数想瞪她一眼,却只能凑近,把嘴巴抵在她耳边,忍着羞意再说一次,说完又马上低头靠回石壁上。
陈默逗他逗得开心了,“原来哥哥说的是,你的乳啊。”声音轻重分明。
陈数一惊,赶紧去捂她的嘴。
她说话声毫不遮掩,他小心翼翼说出的话被她坦然说出,在寂静的假山中显得更加清楚。
“你小声些!”
陈默看他像只被气急的兔子,眼睛都变得红红的,更加诱人了。她松开手上力道,扇尖抵住的柔软终于得以释放,不过太过突然反而引得他身子一颤。
陈数微微弓起身子,掩饰身体的变化。
陈默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沉下嗓音:“哥哥,忍得不好受吧。里衣已经湿了吧?”
陈数听见她的话连忙拿帕子捂在胸前,慌张地手足无措,陈默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指在腰上轻轻抚揉:“别慌,现下还看不出来,不过你再不回去,就真的要溢出来了。”
最后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假山没人,你放心走,喜鹊在前面出口处等你。还有,哥哥,晚上老时间我去找你,记得留窗啊。”
陈数在原地缓了一下,又不敢多留,弓着身子走出去。看到他走后,陈默把手中竹扇抵在鼻下,接触过他身子的那部分染了他的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呢。”说完往另一个出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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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沐浴过后,喜鹊照例关好门窗,吹灭蜡烛,“少郎,喜鹊退下了。”
陈数在床上懒懒地应了句:“嗯。”
“嘎吱”一声,屋门被关上。
陈数躺在床上,穿着洁白的亵衣翻来覆去,最后一次转过来,轻声下床把刚才喜鹊关上的窗打开,留出一条缝隙。又把窗上把盆花搬到一旁地上,擦净手后又回到床上,翻到里侧,闭上眼睛。
心神不宁终究是睡不着的,他拉开里侧被子,拿出一件小衣加垫在身前。
终于在他快要沉入梦境时,身后的动静将他吵醒。
带着凉意的身躯从后背贴过来,揽住他的腰身,他被吓到,刚要开口喊喜鹊,就被身后之人捂住口唇,耳边传来低语:“哥哥,是我。”
他转过身来,手按上她的肩:“现都几时了,你吓我一跳。”
陈默上床,跟他面对面躺着,手还拢在他腰背上,“父亲拉着我问了许久,我紧赶慢赶沐浴完,看着院里没人了才赶紧过来。让哥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