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点头说:“这娃当时晕过去了。”
童寸寒,可能说的就是小白花。原来她叫这个名字,徐今良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男警官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然后写了几笔,“意外呗?”
不仅是身旁的女警官就连村民们都一脸无语。
被人用湿床单蒙着头系了死扣不说,身上还有明显的打斗伤痕,怎么可能是意外?
窗外的徐今良也无语住了,刚才她只顾着看小白花了。小白花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脖子上、胳膊和手都有伤,看起来可怜死了,徐今良紧着心头看了她半天都没顾上看其他人。
因为这话太让人无语徐今良开始观察那两个警官,她发现他们虽然穿的一看就是警服但是样式和警徽是她没见过的样子,还有奇怪到让人无语的办案行事让她更加坚定这个梦境和现实的世界绝对不同。
徐今良想笑,若是她在这种世界里,恐怕杀个几车人都不会被抓吧?
男警官闭上眼睛烦躁叹气,嘴里嚼嚼嚼,口香糖的声音大得让窗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睁开眼用笔指着小白花,说:“童寸寒,你说说当时什么情况,你们母女为什么在那里。”
小白花抽噎几下唯唯诺诺地开口说:“那天村里有表演会,就是城里的学生们来这……”男警官不耐烦地打断:“停停停,你咋不从你刚认识你妈开始讲呢?说重点!”
小白花呜了一声声音更抖了,说:“我找不到我妈就到处看看,后来发现她在河边洗床单……”
徐今良眯起眼睛,露出个笑。
看来这朵小白花白得不纯,她说谎了。
男警官:“当时她还活着吗?”
“活着……我过去想帮她一起洗,突然冲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先打了我还把我往河里按,后来我的头被打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女警官接话问道。小白花摇摇头,她又问:“气味呢,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能让你想起来的气味。”
小白花还是摇头。
男警官合上本子,嘀咕一句:“他杀啊,真他妈麻烦。”他又说:“时间过得久村民赶过去抬人现场足迹都乱了,找不了,撤吧。”
女警官:“找得了。我询问了到底是哪几个村民过去帮忙,还看了他们的鞋号,问了当时穿的什么鞋走的哪条路,排查过后有一个足印不属于任何一个村民。”
“啧。”男警官看向照片,说:“这个尺寸啊,应该是高个男性。”
女警官:“不一定,也可能是壮硕的女性也有很大可能是女性alpha。”
“嗤……哈哈哈!”男警官觉得好笑,嚼嚼嚼,他说:“你们村里,有吗?”
像能分化出第二性别的人在这种村庄里简直是凤毛麟角,仅有的几个除了童寸寒以外全都跑去更广阔的天地了。村民们摇摇头,但都不约而同地看了童寸寒一眼。
男警官也发现了,问童寸寒:“你是oga吧,那会不会是你的朋友过来了?”
童寸寒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红,“我、我、我没有朋友……”
嚼嚼嚼,“线索断了,撤。”
女警官:“等等!这个村里有一个女性alpha居住的,对不对?”
村民:“对,是小何老师,从外面来的暂时代课。不过她体型娇小应该不符合,还有就是那天的表演会她有节目我们都看见她了。”
女警官:“我听说她还是死者童淑清的恋人,她们感情怎么样,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村民:“感情,我们不知道。不一样的……也没啥,哦,小何老师下个月就要走了童淑清挺不乐意的。”
徐今良越听眉头越紧,什么alpha、oga,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尤其听到中年人的恋人徐今良更加不淡定了,她可是记得那中年人对女儿的谩骂又是因为什么对女儿下死手,而小白花给那个女alpha洗床单是事实,那个何老师不会真的和小白花……!
徐今良情绪不稳一个不留神手指一抖拨动了窗户,发出一丝响动。
童寸寒离窗户最近她听到声音最先过来,推开窗户一看,顿时脸色大变瞳孔一颤。
男警官:“什么情况?”
童寸寒关好窗户背对着众人说:“没什么的,是小狗儿。”
“小狗儿?”
徐今良憋红了脸,她一个成熟且富有魅力的女性……
“汪!呜——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