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易对于陶衔山,就像一株危险的罂粟花,漂亮但有毒。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陶衔山让自己过的还不错,毕竟她也是个性格比较乐观的人。
而且敖天易还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如果忽略掉他对自己的控制和占有,敖天易也能算是个不错的情人。
虽然爱情是从扭曲的方式开始的,但当他们在一起后,意外地发现两人的性格还挺合得来。
陶衔山活泼外向,敖天易张扬热烈。
在恋情最开始时,他们几乎和寻常陷入热烈的新鲜情侣没什么不同。
有意思的是,他们不仅性格融洽,连身体也很契合。
陶衔山用各种理由避了几个月,最后避无可避,在一个晴朗的下午,和敖天易发生关系,做到最后一步。
即使不想承认,但她感觉很好。
敖天易的硬件好,会服务,时长久,而且还给到陶衔山视觉上的极佳享受。
陶衔山似乎是对敖天易的身材中了毒,眼睛不自禁地黏在他的胸肌腹肌上。
后来次数多了,敖天易发现陶衔山的这个小秘密,他没有点破,在心里得意。
他有了拿捏陶衔山的小技巧。
敖天易不会那么直白地裸露他的身体,以他的观察,他知道陶衔山更喜欢带点禁欲和神秘氛围。
他会穿偏保守一点的衣服,甚至是高领长袖,但衣服通常都比较修身,可以将他锻炼良好的肌肉若隐若现地展示。
陶衔山像个被美味的小米粒吸引的小鸟,眼神总是难以抗拒地往敖天易身体上飘。
她用视线偷偷描绘敖天易把衣服撑起来的饱满胸肌、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肱二头肌……
敖天易假装一无所知,走去厨房,举杯喝水,露出他一马平川的后背,完美的倒三角背影。
他喝得豪迈,一些水顺着下巴、喉结流下。
陶衔山看得也觉口渴,兀自悄悄咽下分泌的唾液。
哪怕是现在,陶衔山忍受不了自由被剥夺,不再想留在敖天易身边,也还是依旧对这具肉体有一定的痴迷。
敖天易喜欢抱着陶衔山,他似乎对她有肌肤饥渴症。
而这无形也培养了陶衔山对他肉体的依恋程度。
在陶衔山发现敖天易就是一株引诱她沉沦的坏罂粟花时,她已经中了他身体毒,上了名为敖天易的瘾。
但解药也很简单,她只是喜欢敖天易的身体,并不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她还是可以离开他,不受影响。
只是如果敖天易出现在她面前,尤其是他抓着她、抱着她时,陶衔山会近距离地嗅到从敖天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味道、那感觉就像迷情香,牵着她往情欲的漩涡中心去。
如同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姿势亲密。
陶衔山的手放在敖天易的胸肌上,抚摸那饱满的形状。
敖天易搂着陶衔山,低头嗅闻她身上味道。
他们是彼此的毒药。
因为要去洗澡,敖天易才终于舍得放开陶衔山。
陶衔山沐浴完,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把玩自己的耳饰。
敖天易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见自己的妻子在镜前一对对地佩戴耳环。
他经常见到陶衔山这样,那似乎是她的乐趣。
就像孩童会乐此不疲地给娃娃换装。
敖天易走到梳妆台前,在陶衔山旁边坐下。
“我帮你戴。”
陶衔山也乐意有人代劳,便把珍珠耳环放在敖天易手上。
结了婚的人夫对待自己妻子很有耐心,敖天易亲手为陶衔山佩戴耳环,一连试了十几对。
最后一对是艳丽鲜红的玛瑙。
陶衔山戴好耳环,在镜子里往左右轻轻摆头,将红玛瑙耳坠看得更清楚些。
“还是红色最衬你。”
敖天易站起身,走到陶衔山身后,双手放在妻子肩上,俯下身,凑在陶衔山耳旁低语。
镜子的倒影里显出两人的身影,因姿势的缘故,他们看起来像在亲密依偎。
陶衔山没有说话,她在看镜子中敖天易的眼睛。
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已蔓延上情欲的火,在那对眼眸里渐烧渐旺。
她移开了目光,不再看,她怕那把火迟早要烧到自己身上。
敖天易却温柔地托着她的头回正,使她不得不继续正视镜中的他们。
镜子里的火明明没有温度,却好似带有魔力的诅咒,透过冰凉的镜片烧到现实来。
陶衔山那对红玛瑙耳坠摇晃的幅度在加剧,是她呼吸的频率加深,胸脯起伏带动了耳环摆荡。
心里被传染的火幸好隔着一层躯体,没有蔓延到表面来。
但敖天易接触在陶衔山身上的手,却是热得发烫,细密的电流随着那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陶衔山似乎能听见那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