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南睿勾唇一笑:没错。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封南睿。其实我早就以蔡风浚的身份卧底在北邑国了,我故意考了状元,入朝为官,博人眼球,这才能骗过萧恕的眼睛。
你不用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保证
封南睿微凉的手指袭上汤寅白俏的侧脸,汤寅立刻闪躲,趁此一个猛力将他推开,拖延时间道:火油案,水灾案,还有凉州案,你暗中联系叛党,私吞大量银钱,你一直都是那个幕后主使,你究竟想干什么?
封南睿挑眉,表情有些出乎意料:这么快就联想到了,汤大人还真是聪明。不光如此,安北王造反也是我设的局。若不是萧恕坏了我的计划,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苦心积虑谋划了五年的大业,因为萧恕险些功败垂成!所以,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要!我会夺走他的一切,让他死在我的脚下!
封南睿不知为何,眼神变得无比怨毒,那表情恨不得把萧恕给生吞活剥。
他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那样的理所当然。
汤寅静下心思索了片刻,封南睿一手易容术玩得是出神入化,又是那样美艳绝世的长相,难道
听闻,南昌国的陛下中毒曾被一苗疆圣女所救,那苗疆圣女是是你的母亲吗?
封南睿几尽疯癫地笑了起来,唇角渐渐泛起一抹苦涩,嗤笑道:苗疆女子,擅蛊惑人心,不为南昌国皇室所容。父皇答应了我,若是我此次攻占北邑国的计划得逞,就封我母亲为后。可惜我失败了。
这失败的下场会有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不用封南睿说汤寅也明白。
南昌国的皇室,向来极端蛮横,多异族血统,又好。封南睿母亲的下场,大概唯有一死是解脱。
汤寅本想出于君子之风安慰几句的,结果话还没等出口,封南睿突然欺身而上,用蛮力制住了汤寅,眸中燃起熊熊欲/火,我说过,萧恕想要的,我都要。天下还是你,我都会抢过来的!
汤寅蹬着小腿拼命挣扎,急得红了脸,疯子!快放开我!
封南睿笑着将唇贴近汤寅的耳畔,声音里充斥着魅惑,话本我也写了,关于我们两个的,你想不想看?嗯?
汤寅一阵头皮发麻,有点厌恶这样暧昧的距离,大力地挣扎起来,想像对付萧恕那样对付封南睿,结果几个回合下来,却发现根本行不通。
汤寅急得眼角通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原来以往萧恕都是让着他的,否则凭他这样的小破身板,怎么可能真伤到萧恕呢?
跟封南睿这头疯狼比起来,萧恕真是君子多了,至少不会强迫。
等等!强迫
汤寅这才注意到自己已被封南睿压倒在床,衣衫不整的,男人依旧在步步紧逼,大手向他的亵衣里探去。
滚开!恶心!汤寅彻底炸了,一巴掌挥过去想要抽封南睿的脸,结果手却被擒住,反摁在了床上。
封南睿用力地攥住汤寅的手腕,怒极反笑,我恶心?汤寅,萧恕这样碰你你就不恶心吗?!我告诉你,我跟他不一样,凡是我想要的东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否则我宁可毁掉!
封南睿话落,冷眸划过一抹杀意,两手掐住汤寅的脖子,疯癫道:说你属于我,说啊!你想要看我给你写的话本,对不对?对不对!
咳咳汤寅被掠夺走了全部呼吸,瞪大眼睛,俏脸青紫,无意识地喊:萧萧恕
你还敢喊他!封南睿暴怒之下,死死忍着掐死汤寅的冲动,冷笑着松开了手,罢了,既然你对他念念不忘,那我也只能狠心毁掉你了。
他说着,俯下身在汤寅修长白皙的脖颈左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又深又红的牙印。
啊
汤寅疼得惨叫,一脚踹开封南睿,捂着往外滋滋冒血的伤口拼命朝后退。
这人属狗的吗?一言不合还咬人啊!
呵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很多痕迹。你说若是萧恕看到了,会不会气的发疯啊?!
汤寅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惊恐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疯子你是个疯子!不要碰我,你滚开啊
汤寅被逼的缩进角落里,宛若待宰的羔羊。但封南睿到底还是小看了他这柔弱书生的风骨,书呆子被逼到份上,也是要咬人的。
眼看着封南睿要扑过来时,汤寅吓得哇哇大叫,狠狠用脑袋撞在了封南睿的心窝之处。
封南睿闷哼一声,一记掌风掀飞了汤寅,汤寅滚到床榻上,蜷缩着身子猛咳出了一口血,疼得五脏六腑都快拧巴成绳了。
唔汤寅忍着疼痛直打滚,脑袋直发懵。
他这个时候意识还清醒着,见封南睿还是不依不饶地要扒他裤子,拼尽力气挣扎着蹬腿向前爬。
哟,还有力气呢?耳边响起封南睿的奚落声,汤寅气的眼前发黑,拼命地爬着,两手抵在墙上,咬紧牙关道:我我就是去死也不要被你这个禽兽糟践!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
汤寅拿脑袋哐哐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