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八素,手紧紧勾住萧恕的脖子,娇吟婉啭地哼唧了一声。
两人尽情缠绵,萧恕的舌尖急不可耐地在汤寅温热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了一番,而后又顺势啃咬起他的耳畔,一个劲地朝着汤寅的耳朵里呼气。
汤寅不自在地想要躲开这野兽的温柔攻势,奈何头一偏被萧恕逮了个正着,呼吸再次被男人掠夺,尽数吞在了口中
烛火一夜未熄,连带着帐帘红椅都染上了几分余温。床上的美人儿累极了,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萧恕知道汤寅爱干净,把两人弄脏的亵衣都换下来自个洗完,等到天微微亮了便准备着上早朝去了。
众臣恭贺萧恕新婚之喜,本以为他会被汤卿迷惑个三天三夜,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所以当萧恕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上谈论政事时,众臣都有一种「这届暴君真敬业啊」的感慨。
启奏陛下,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将南昌太子送回去了。
封南睿被断了手脚,像个破烂儿似的被送了回去,可想而知南昌皇帝会有多震怒。
但他即使在恼怒,也斗不过如今势如中天的萧恕,只得送来国书求和。
萧恕看完了国书,冷笑道:南昌人向来都是鼠辈,不得不防。即日起,边关增兵两万,一旦有异动,立刻给朕灭了南昌!
陛下,北境那边丞相元萍之站了出来,提议道:北境重整一事,臣推举范怀策范大人前往,只是如今他旧疾复发,不知何时才能动身,该如何是好?
朝中能用的武将不多,方澈如今被派遣去了西南,夜云辰要留守京中,前往北境最合适的人选便只剩下范怀策一个。
就在为难之际,贺闻言站了出来,请旨道:陛下,臣愿意替范大人前去。
范怀策在家中静养故而没来早朝,贺闻言不想他再颠簸遭罪,便主动要提他前往收服北境。
贺大人可问过范大人的意思?萧恕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挑眉望着贺闻言,似乎看出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来。
贺闻言道:回陛下的话,他会听臣的话的。
嘶
这话引起了众臣的非议,怎么的,现如今断袖之风都这么流行吗?是他们跟不上朝代了嘛!
萧恕笑了声,不如你们一同去吧,路上也有照应。
谢陛下。贺闻言没有反对,行礼后便退到了一旁。
早朝结束时,汤寅才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又哭了,奴婢们怎么都哄不住呀!
两个小宫女抱着小白萝卜跑进来找汤寅,汤寅双手接过,拍着小白萝卜的屁股哄了两下。
没一会,那白胖的小幼崽就心满意足地睡在了汤寅的怀中。
当皇后的第一天,汤寅差点崩溃。他不光要哄孩子,还要总揽六宫的全部事宜。
尽管这六宫空得干净,只有他一个「妃子」能给萧恕侍寝,但宫中的采买,奴仆的开支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都要他来负责处理。
汤寅麻木了,抱着一堆账本算来算去,在他算错了第十次之后,乌寒终于看不下去了。
大人,您别算了,您又算不对,白耽误功夫。乌寒困得打了个哈气,他跟着汤寅搬进皇宫,做了保护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
只是喊娘娘什么的可太别扭了,所以他依旧称汤寅为大人。
汤寅也深知自己算账的水平,索性放下账目,伸懒腰道:不算了,让萧恕回来帮我算吧,我去睡会。
高贵又事逼儿的皇帝陛下万万没想到,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被汤寅赶下床去算账。
岂有此理!哪有让自家相公管内宅之事的道理,朕坚决不能这般纵着你,恃宠而骄,不给你立规矩是不行了!
皇帝陛下一边恶狠狠地发着毒誓,一边使劲地用手搓揉着汤寅的脚。
九安进来帮忙倒洗脚水,一脸不忍直视。
可是我又算不对,算错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汤寅拿白嫩嫩的脚踹了萧恕一下,去算账,乖,好相公了
萧恕哼哼唧唧道:朕只帮你这一次,下次必须学着自己算,算错了朕来补亏空就是了。
汤寅嗯嗯敷衍,刚转过身去要睡,听萧恕道:真麻烦,不过是些账本罢了,朕一炷香便能算好。
见汤寅不做回应,萧恕佯装抱怨,朕白天处理政事,晚上还要帮你算账,你个小没良心的,要怎么补偿朕?
汤寅困得都快睡过去了,那你想要什么啊
萧恕把笔一丢,凑到他跟前去,兴致勃勃道:那天的裙子,你还没穿给朕看呢。不如明日你换上,我们出宫逛街如何?
汤寅:我内心是拒绝的。
在皇帝陛下的威压下,汤寅的拒绝当然无效。他挑选再三,最终换了件素雅的白裙,遮上面纱,便同萧恕一块出宫了。
萧恕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兴致,牵着他的手在大街上闲逛。两人就像是刚刚新婚燕尔的夫妻那般,腻歪在一块东卖西逛。
路过人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