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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4)(1 / 3)

我力气可大了。

我不止力气大,我腿脚还麻利!

班长,我做事仔细,绝对不会把椅子磕着碰着,我帮你搬吧。

许涵烟正想说不必了,忽然脑中晕眩,还有些隐隐的热意,她心里一紧,暗想:难道是发情期?但一周前明明才好像有些太频繁了。

她看着搬起椅子往外走的叶辞,只是看着,就已经从身体内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渴望。

她痴痴的、着迷的看着对方。

这样的视线宛若凝着岩浆,叶辞忍不住回望。

二人对视间,一个不明所以,一个却好像闪烁着劈里啪啦的电光。

就在许涵烟往她那边迈出一步的时候,副班长举着手机走了进来:你们看热搜了吗?我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信息素瘾症这种病,说是得了这种病的人,身体上一生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如果这两人是两情相悦,那绝对是幸福的,可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就折磨了。

叶辞听到病名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反应,可听到后面,瞳孔瞬间急缩,在梦中,丝琪表妹说许涵烟得了一种怪病,身体离不开叶辞,这个怪病,难道就是信息素瘾症?

她急急打开手机,看起了热搜,热搜说的是一个男oga得了这个病,每次发情期都需要某个同事alpha的标记,但现在那个同事a遇到了真爱o,就不可能再标记别人,男oga着急的不行,发情期到来时,抑制剂效用减半,每次发情期都特别难挨,男o受不了了,竟然跪下求同事a标记,同事a要结婚却买不起婚房,就要求男o支付100万,才同意标记。

副班长叹气:这同事a的做法,和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伊宛云道:那个男o真挺惨的,得了这种病,和身体上一生一世的对象也不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另一个同学蹙着眉道:同事a要钱的做法确实很不好,但得了病的男o知道同事a心有所属且快要结婚了,还下跪求人标记,这不是影响同事a和其爱人的感情吗。

伊宛云想了想,说:肯定是发情期太痛苦了,才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智、丢尊严的事。听说不管是a还是o,发情的时候,老喝抑制剂,对身体都不算好,其实多少还是需要标记和发泄的,像男o那样,抑制剂不怎么起作用,又得不到身体上命定人的标记,发泄又发泄不了,想想就知道肯定很痛苦很难挨,所以,说起来,还是这个病不好。

沉默半晌的叶辞,也开口说了几句,表达了她自己的观点。

许涵烟却听的有些不安,她之后找到她,试探着问道:辞辞,你对这个奇怪的病症似乎很是厌恶?

没人知道她问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忐忑,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叶辞对于这个问题,却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张口就回答了:是。

一个字,似刀锋般凌厉。

如果我是某个得了那种病的病患的命定者,我会觉得窒息,就像被戴上了枷锁,我这个人是没法漠视一个人因为我而痛苦的,尽管这个痛苦的根源完全就不是我造成的,但如果事实如此,我可能会牺牲掉我自己的一些东西,比如追求我个人幸福的权利,因为我有了爱人的话,我就不可能标记除了我爱人以外的人,那么,那个病患就得一辈子痛苦下去,在我幸福的时候,我知道有一个人一辈子要因我而痛苦,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许涵烟张了张口,特别想问:如果你和那个病患是两情相悦呢?

避开

叶辞没等她问出这个问题,就稍显烦躁的离开了。

许涵烟满心的无措,看着叶辞的背影,心里却有了一个异常清晰的念头,那就是她和叶辞真正在一起之前,不,应该是她和叶辞结婚之前,或许还是不够,应该等结婚几年,等叶辞真正决定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后,她才能说出她得了这个病的事实。

而在那之前,她不能说,也不能让叶辞知道,她不想把这件事变成叶辞的枷锁。

她希望叶辞和她在一起,是出于百分百的心甘情愿,而不是掺杂着其他的东西。

对于许涵烟的心情,叶辞是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内心最恐惧的担忧,被一个热搜给揭开了。

叶辞其实很害怕许涵烟某天会得这个病,即便剧情里她的命定对象是自己。

走方阵的时候,许涵烟举着班级的牌子,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她看不见叶辞,就能忍住身体的躁动。

十一月份的天是有些凉的,叶辞倒了杯热水,想递给许涵烟,却看见了同样手捧杯子的虞沁意。

许涵烟看到叶辞,眸子瞬间溢满了星星,想迎上来,下一刻,忽然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也移到了一边。

虞沁意见状,眼眸微闪,趁机走了过来,将热水杯递过去:班长,给你,捂捂手。

许涵烟下意识的接过。

叶辞瞧见此幕,转头走了。

许涵烟余光瞄见她的动作,心里特别着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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