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用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打开她旗袍上的盘扣。
如果不熟悉旗袍的人,光是打开盘扣可能都要费点时间,然而殷墨不知道在傅幼笙身上练习过多少次。
指尖灵活的将几个盘扣解开,看着她雪白的天鹅颈都开始泛上桃花一样的红晕,顿时低低的笑出声。
傅幼笙倒在真皮沙发上,真皮皮质沁肤冰凉,她轻轻的嘶了一声,娇气的抱着殷墨的脖颈:“凉。”
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总统套房内本来恒温的温度,渐渐上升。
露台窗户开了一道缝隙,深夜的风吹着偌大的窗帘,呼呼作响,沁凉的冷风都压不过室内上升的温度。
大概旷了一个多月,殷墨这次要的很凶。
凶的傅幼笙感觉刚刚开始,她就想要开始哭了。
殷墨眸色深邃,在她耳边轻叹:“殷太太,你身体潜能的可开发性好像永远没有极限。”
傅幼笙没忍住,松开娇艳欲滴的唇,朝他脖侧狠狠一咬,才问他:“那你想不想我?”
殷墨任她咬,反问:“你说想不想?”
“你想我都不去探班。”傅幼笙探起柔软无骨的身子,搂住他的脖颈,唇线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主动亲他,“我都想你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长指沿着她纤瘦的脊骨一寸寸往下,停在后背,像极了轻哄小宠物般的动作,低笑两声:“放心,今晚我都是你的。”
今晚,他是她的。
傅幼笙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一颗心被区区几个字搅得天翻地覆。
殷墨:“真想绿我?”……
次日一早,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着大床上微微凸起的弧度。
傅幼笙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下意识摸了一下旁边。
冰凉的温度让她陡然清醒过来。
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眼,昨晚枕边陪她睡了一晚那个男人,早就不见踪迹。
傅幼笙醒了神。
探身从床头柜拿起震动的手机,嗓子还有点哑:“喂?”
手机旁边放着一杯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的,入口已经微凉。
昨晚睡得太晚,她都忘记喝水了。
闻亭在电话那边说:“傅小笙,你跑哪儿去了??”
“房间里怎么没人!”
闻亭手里有她房间的备用房卡,一早去敲门没听到她回声,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傅幼笙迟钝的看了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