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王府和韩家的势,压下去了。
所有的一切,就是不想和他扯上啥关系。
或者,她并不愿意在皇帝身上费心,所以才会事情简单化。
更何况,尉迟书觉着,她和元熙帝的关系,不能用喜欢不喜欢来形容。
他们注定不会有正向的关系。
韩家得势,肆意妄为,污了皇帝的尊严,他可能也恨死了自己,她也是韩家亲眷,也没善待他。
而韩家失势,若元熙帝掌权,第一个不杀自己就谢天谢地。
回到庆毓宫,换了一身衣物,在庆毓宫大殿,笼着炭盆。
又有墨棋拿来的一挂紫貂裘衣,尉迟书将之拢在身上,才用手撑了头,慢悠悠的清神
皇帝那件黑色的猞猁的皮做成的披风,被她放在大殿。
远远看着。
上面一股淡淡的青草的气息。不难闻,只是,当你不喜欢一个人,就什么都是错的,哪怕他身上的气味也不会喜欢接受。
当时魏林走的时候,她是很想当时把这件披风交给魏林,让他转交给元熙帝送回。
可转眼一想,或许不太够诚意。她还是应该亲自谢恩才算完。
但,今日的事,尉迟书却有些看不懂了。
那句,他的女人,她觉着浑身都不舒服,甚至有种恶心之感。
皇帝虽然权柄大增,也没到能亲自主政的地步。
他今日的举动,算是在别人面前表现关心自己,讨好自己吗
他讨好自己。难道想得自己助力。
这点说不通,因为尉迟书曾主动给予助力。
那时他处境更难,没要她的助力,现在便更不应该。
又或者,皇帝当时,根本不信任她。
若是要讨好她,又或者不信任她,都不会等到今日。
今日的事,他是当着温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