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用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这样看得我有些不安。
就在柏溪的脸正慢慢地凑近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直接用手阻止就要快亲到我的柏溪,柏溪伸手把我的手拿捏住,我瞪着他说:“柏溪,你想要干什么。”
我现在的样子,好像没有和柏溪谈判的筹码,就像他说的,“我就算把你怎么了,相信也没有人来救你。”
这话我听了,呼吸有些变得急促,不过只是一小会,我试图小声地说:“我知道你这样子只是为了吓唬吓唬我,你要是真的想把我怎么样,我的确是不能反抗,你历来就是喜欢强迫人的,不是吗?”我是有点害怕,被他抓着的手,在随着我说出的话的时候,他的力度接越加大力,手腕上的痛感,我能够感觉到,不过我忍住了。
我认命地躺在床上,我在赌。
赌他不会碰我。
谁知他一把抓起我来,伸手就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都在刹那间变得陌生而冷酷,“顾相思,你别以为我不敢碰你,我今晚铁定碰定你了,不管你怎么说,最后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不知道吗?我向来就是喜欢强迫人。”
“你不会碰我的,你别忘了,我和你爷爷的约定。”我想起柏胜天提过,柏溪要是强迫我做什么事情,我可以把他搬出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柏胜天这话是不是真的。
“你搬出爷爷也没用,现在我才是主导者,你死了,爷爷也不会给你收尸的,你还是太天真了……”
“说什么呢?你不怕我现在死了,你大哥的死……”我一提到他哥哥,柏溪的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难看了,就连捏着我下巴的手又定定地转向一边,我还没反应过来,柏溪就在我颈项咬了一口。
妈的。
我在心里骂了一下柏溪,这家伙还真是变态啊。
我现在只想哭着喊着回家了。
鼻头一酸,眼泪也一下子流了出来,当眼泪从脸颊滑落的的时候,豆大般的眼泪也滴在柏溪的脸上,他感受有液体在他的脸上,原本咬住我的颈项的柏溪没松口,反而再次咬了我一口。
好疼。我疼到眼泪也哗啦哗啦地流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咬人。
我委屈地喊道:“柏溪,你属狗啊!凭什么咬我!你是不是属狗的!你真变态,神经病,你怎么不是狗啊!咬我一个女的,你好意思啊!真是的,你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你不住地怎么死的,以后我绝对把你活剐了……”我一边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出来,反而心里没那么难受,我就当被狗咬了两口。
真是的,狗也只会咬一口会松口,这家伙反而不松口,反咬我多一口,真是的。
柏溪听到我骂他的话,倒是乐得窝在我颈项里,他这个姿势,显得是在索取母爱的婴儿,只是我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可怜这个变态了,我嫌弃地想推开他,他却死死地抱紧我的腰,带着恳求的语气和我说:“别推开我,好吗?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他这分明就是死缠烂打,我压根想推开他,我都没那个力气推开好不好。
真是第一次见嘴上说别推开,实际上是想推开都没有办法推开。
我现在很想说一句:“柏溪,你倒是让我推得开才行啊!”
平生接到了党婧给他的电话。
党婧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周平生,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人死了,我要他们都陪葬,人活着,他们也不许碰她,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平生很担心我,我却已经被人碰了,也希望以后我想起来的时候,可以撒娇和平生说柏溪欺负了我不止,还咬了我两口。
“柏胜天和相思做了交易,具体我还不清楚,加上苏恒还有一个做医生的姐姐苏仨,派去找的人都说,苏仨曾在医院拿了一些镇定剂和麻醉药,至于用在谁身上,我还不清楚,所以说,我怕相思可能遇到一些事情,加上据有人看到相思去了柏家的古宅,听说只有柏家的人才能进去……”党婧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努力地想要说得自然一些,让平生接受起来比较容易些,其实在党婧说这些话的时候,平生的心里怎么会不受伤呢?他的心也很痛,他怎么也想象不到我如今是完好无损,还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平生很艰难地开口问了句,“相思现在的下落查到了吗?”
“查到了……”只是相思现在已经是柏家的女主人这件事,党婧无论如何也是开不了口。
“是哪里?”
“柏家的古宅,具体的地址我等会给你发过去,还有,战北那边你联系一下,我也遇到他了,你爸那边,想必你得提前打声招呼了,这一次,我和战北算是越界了……”党婧为了查出我的位置,不得已之下,她身为已经退伍的军人,做出有违背军人的事情,想必党婧也是有些不好受的,加上平生爸爸本身在政治界和军事方面都有一些权威,平生出面来说话,的确会省去战北和党婧的一些不必要的审问。
“我爸那边等会我会给他打电话,如果不是我爸有些原因不能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