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文赋一行三人,带上面具又来到西街卖唱。
杨玥也好奇的跟过来看。
这让张文赋跟打了鸡血一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张文赋心里很得意。
虽然白天丢了面子,但这世上动音乐的毕竟只是小部分,跑调又怎么样,只要不是太离谱,没几个人能听出来。
得意之下,他越唱越跑调,三首歌过后。
一个壮汉实在看不下去,喊道:“唱的什么玩意,每一首歌都跑调,吉他每一首都出错。”
“这水平,好意思戴面具团队的面具。”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偶像吗?”
“要唱,可以啊!”
“把面具给我摘下来。”
他之所以停在这里观看,就是因为三人带着面具团队的面具,而他是面具团队的粉丝。
实际上围观群众大部分都是。
旁边又一个精瘦的男人附和道:“说得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带上假面团队的面具来蹭热度。”
“好歹蹭之前,也多练一下。”
他手中还拿了一个摄像机。
要是平时,听到他们的话,张文赋估计就忍了。
但他想起白天的事,心里就极度不爽,加上杨玥也在一边,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顿时就不乐意的道:“瞎几把乱说,什么跑调,我看你们是看我们赚了钱,眼红,来砸场子的吧。”
“我想带什么面具,就带什么面具。”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模样?”
壮汉顿时就怒了,从人群中站了出:“你再说一遍。”
其他两位队友见状拉住张文赋,被他们这一拉,张文赋顿时来了脾气,一想到自己有两位队友,他硬气的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模样。”
“丑不拉几的。”
下一刻,一拳砸在张文赋的脸上,一颗门牙飞溅出去,“兄弟们给我弄死他。”
两人从人群中站出来,张文赋瞬间被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两个队友见状,推起东西就跑,也不管张文赋的死活。
还是杨玥见情况不妙报了警。
等警察赶到,人早就已经走了。
好在这些人没向致命部位下手,他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两条腿都被打断了。
不在医院躺上两个月,恐怕是出不来了。
……
第二天,店长看着,张文赋被打的视频。
昨晚上这视频就被传到了晚上,几乎没人同情张文赋,所有人都说打的对。
蹭面具团队热度,赚钱也就罢了。
还唱跑调,还那么嚣张。
活该被打。
“我应该去医院看他吗?”王安手上拿着一叠书。
店长摆摆手道:“不用,估计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
“而且他这是活该,谁叫他那么狂。”
说完后店长又道:“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这个月我给你涨工资。”
“围棋的事,暂时就先放一边吧。”
店里生意不怎么好,一个人还能顶住的。
王安点点头:“谢谢店长。”
“这是你应得的。”店长说完后又对着杨玥道:“以后离张文赋远点,这小子总以为自己很流弊,又不会做人,这次不出事,早晚会出事。”
他也对张文赋没有任何同情,这小子太狂了,希望这次的事,能让他收敛一点。
“我知道了杨叔。”杨玥有些后怕的道,昨天晚上可把她吓坏了,张文赋可被打成了猪头。
惨叫声跟村子里杀猪一样,现在还回荡在她心头。
就在这时电脑上弹出一条新闻。
【二胡大师姚觐元,昨日下午中风,抢救过后已经脱离危险,但一直昏迷不醒,恐怕永远醒不过来了。】
店长看了之后,叹息一声:“世事无常,这把年纪成了植物人,估计是顶不了多久,就要去了。”
“他大概再也听不到那首曲子了。”
王安听完后,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看着那条新闻。
他想到了林伯,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下班回到家里,他没有往前一样做饭,而是来到音乐室。
他打开电脑一个存放音乐的文件夹,找到了那首二胡曲。
《二泉映月》
一年前他就弄了一套专门录音的设备,将大部分曲子录了下来。
也就是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晚上出去。
很多时候,他都待在这里,录一些歌曲。
王安新建了一个邮箱,准备将曲子发送进姚觐元在专访节目留下的邮箱。
想了想。
又把完整版的《父亲》与《赤伶》连带赤伶背后的故事一起发了过去。
他无法忍受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