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月过去。

“爸，夜店票房分账到了，有四千多万呢。”闫梦瑶打了个电话给父亲。

“到了就到了，打电话给我干嘛？”闫父不开森的道。

“就是想让你知道，也不知道是谁，认为《夜店》连一千万票房都破不了。”闫梦瑶嘴角带着点微笑。

闫父……

“也就四千万，你父亲我一年几十亿。”良久后闫父道。

“哦，你女婿赚了一个亿。”闫梦瑶若无其事的道。

“他不是我女婿，一个亿又怎么了，一个亿了不起啊！我一年几十亿。”闫父愤愤的道。

“哦，也不知道是谁，说他没钱养不起我呢。”闫梦瑶挂了电话，脸上有着醉人的笑容，小女儿似也。

“我这是被某人感染了。”她哼着歌，“不过真爽呀。”

……

另一边，王凡已经带着剧组来到緟庆，不同于《活埋》只有他一个人。

《疯狂的石头》有着完整的剧组，制片组、剧务组、摄影组、美工组，还有演员，前前后后几十号人。

这些人都得听他安排指挥，而他也有责任将这些人安排好。

实际上整个剧组对王凡都没有信心，他太年轻了，才20岁，虽然拍出过《活埋》，这样叫好又叫座的电影，但《活埋》太过于独特，没有参考意义。

而王凡此前也不是导演专业，他甚至没有从事过电影有关的任何工作，如何能叫人放心。

就连闫梦瑶都有些担心，派了一位极为老练的副导演过来。

而且石头的剧本对导演的要求很高，如何的将这些碎片化，多线程的剧情组合在一起，又让人能看懂，又看得不费力，太考验导演的功底。

就在这样的担心下，开机第一天终于到来。

开机第一天，要举行开机仪式，也就是开拍第一场戏，所有演员都有到场，不管有没有戏。

而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王凡喊开始。

王凡深吸一口气，他终于要正式迈向导演的第一步。

打开手中的大喇叭，他还没说话。

“折江揾州，折江揾州，最大皮革厂，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王八蛋老板黄鶴吃喝嫖赌，欠下了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办法，拿着钱包抵工资。原价都是一百多、两百多、三百多的钱包，通通二十块，通通二十块！”

“黄鶴王八蛋，你不是人，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干了大半年，你不发工资，你还我血汗钱，还我血汗钱！”

“噗。”整个剧组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王凡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搞定手中的大喇叭，也不知道具组从那里找来的玩意，也太不靠谱了，他这下形象全毁了。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

“疯狂的石头第一幕，开拍。”

今天第一幕，拍拆男厕所发现玉石的那一幕。

毫无疑问这场戏是王讯的主场，他对角色的理解也很到位，从车上下来，走到厂长面前，短短一段路程，那种流里流气的气质展现无疑。

这人物就已经立了起来。

厂长表现也不虚，两人一场戏下来，可谓是棋逢对手。

王凡点点头：“过。”

之后短短几天，整个剧组飞快磨合，所有人都对转变了对王凡的看法，这个年轻的导演已经让所有人折服。

到不是说他表现的有多了得，而是表现的极为老练，四平八稳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每一次对演员的指导，都极为到位。

而且整个剧组好像如有神助，每人都发挥的不错，有些人甚至觉得自己的水平有所突破，进入下一个阶段。

对此，王凡自然清楚什么原因，导演光环（初级）在发挥作用。

可惜没法说出来，装个敞亮的逼。

徐睁拍完自己最后一场戏，感慨的道：“王导你真是天生做导演的了，开始我还担心你会做不好。”

他改口了，不再像《夜店》那时，叫小凡。

他这部戏的戏份不多，王凡先拍了他的戏。

“运气，是大家都表现的很好。”王凡依旧是那副谦虚的模样，他对于自己拧得清，要是没系统他什么都不是，当然偶尔装一装，那是必须的。

“我就先走了，如果有问题再叫我。”

就着这样，另一个时空40天才拍完的石头，王凡25天就拍完了。

《疯狂的石头》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