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青山与世长辞后,除了谢文山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撤走了。隶属保健局的,被调入其他部门工作去了。剩下的这些,大都是一些退下来的职工了。念在老爷子当年提携他们的份上,一个个留下来替老爷子看守者家门。
正值壮年的谢文山,在叶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后,一夜之间头发变得花白起来了。想想那日老爷子的教诲,似乎还在昨日似得。
“老爷子,树倒猢狲散,剑军不知所踪,叶秋下落不明,我没用啊……”
叶家祠堂里面,谢文山一边用抹布擦拭着叶青山的灵牌,一边抹着眼泪,哭诉道。
想当年,他谢文山犯下错误,是叶家老爷子出面保住了他。没有叶老爷子,他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老爷子过世了,叶家曾经的门生故吏,却是鲜有人登门拜访的。出殡那天,叶名琛跟叶旻阳也就是走个过场,随后便离开了。倘若不是国家有人负责的话,叶老爷子走的很凄凉。
儿子不知所踪,孙子下落不明不说,还被弄上一个二级通缉犯的罪名来。
“老首长、老首长,祁宏来晚了,来晚了,不能替您老尽孝……”
就在这时候,一名身着中将军装男子出现了。来着一边摘掉帽子,一边跪倒在地哭喊道。
祁宏,谢文山倒是不陌生的,是叶老爷子的学生,也是他最器重的学生之一。老爷子过时期间,祁宏正负责军事演习,无法抽身前来吊唁,而是安排其夫人、儿子前来吊唁老爷子的。
任由谢文山怎么拽着对方,对方就是跪倒在地不起的。跟谢文山一样,他祁宏没有叶青山的话,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在祁宏的内心里面,早早的把老爷子当做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了。
哭喊一阵子,嗓子都哑了,祁宏这才终止哭泣,随后坐在地板上,问道:“文山大哥,剑军跟叶秋还没有消息吗?”
谢文山摇摇头,叹气道:“剑军的事情,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阿秋,可能真的牺牲在南边了。南宫家步步紧逼,说是阿秋叛变,害了南宫飞云,重创了南宫飞鹏,这都是他们一面之词的。没有现场,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家?祁宏眼珠子变得通红,又是南宫家。当年他差点栽倒,就是跟南宫家有关系的。
“叶家老三、老四呢?”
拿南宫家没有办法,祁宏却是有着一百种手段收拾其他人的,比如叶名琛、叶旻阳两兄弟。
“不要再提这两个白眼狼了,他们在老爷子病重期间,分割了叶家的财产。老爷子之所以走的那么快,也是拜他们所赐的。倘若杀人不犯法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谢文山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祁宏听到这里,也是咬牙切齿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两兄弟如此无耻。
两人闲聊一番,祁宏军务在身,不敢久留在,再次给老爷子磕了几个响头,便转身离开了。
可能是有人盯着叶家这边,祁宏到来后,紧跟着没多久,又来一批人前来拜祭老爷子的灵牌。对这些墙头草,谢文山心里面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谢文山转过身来,打算关闭祠堂的大门。谁知道,却是发现一个陌生人跪在祠堂中。越看越熟悉,揉揉眼睛,仔细一看,不是叶秋是哪个。
“阿秋,你还活着,太好了。”见到叶秋还活着,谢文山一脸的激动。
叶秋点点头,紧跟着朝着叶青山的灵牌,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拉着谢文山坐下来了。
“文山大哥,爷爷是怎么过世的?我走的事后,还刻意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啊!”
谢文山并没有说话,走出去交代一番,这才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来。尤其是提到叶旻阳、叶名琛两兄弟过分行为的时候,他的牙齿咬得咯嘣响。
“好,好的很,自作孽、不可活,他们既然干出来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叶秋说着,一只手捏碎了跟前的茶杯。
这手劲,吓了谢文山一跳。好在叶秋是自己人,他倒是很快放下心来了。
“阿秋,我来问你,南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南宫飞云身死,南宫飞鹏断掉一只胳膊?还有他们怎么说你背叛了国家,跟毒贩潭牛有所勾结?”
恢复神色之后,谢文山开口朝着叶秋询问着滇南发生的事情。
南宫飞云身死、南宫飞鹏断了一条胳膊、崔志国瞎了一只眼睛,他还是记起来了。这些事情,都是他干的。不过,他也身受重伤跌落山崖,变成了一个痴傻小子。
南疆的事情,叶秋没有隐瞒,一点一滴的跟谢文山说了。
听到叶秋的言语,谢文山的嘴巴张的老大,他没成想到的是,南宫家背地里面竟然干出来如此邪恶的勾当来。同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叶秋的身手如此厉害。
“文山大哥,我想要去祭奠一下爷爷的墓地,你可有办法?”
叶秋盯着谢文山的眼睛,出言询问道。
谢文山没说话,随后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