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公主殿下,草民还有事情,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草民先退下了。”秦痩甚为惶恐,上了当今帝王的姐姐,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是极为恐怖的,到时候别说龙飞、张大炮了,就算是皇甫宇彦都未必救得了自己。
“慢着,本宫就这么让你嫌弃么?就连这露水姻缘一场都不愿意?本宫难道不完美么?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哪里让你不舒服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势必要你后悔。”说这话,竟然将身上的罗裙一解,雪地、高原一览无余。
一只玉手伸了过来,将秦痩拉倒在帷帐之内,扣住脉门,水蛇一般的身体缠了上去,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竟让秦痩有一种面对毒蛇一般的感觉,想不到这女人的修为如此强横,并非花瓶,自己刚刚所谓的匹夫一怒怕是根本就没有吓住她。
也难怪,出生帝王世家,要功法有功法,要资源有资源,又何愁不能将修为堆起来?太平看着秦痩,面如桃花,吐气如兰,“是不是龙家那小子对你说了什么?让你以为本宫就是那水性杨花之人?”
一双玉手在秦痩身上摸索,“传言你也信?我以为你独特一些,看来你与其他人并无二致。本宫的确手下之人众多,但能近的了本宫屏风之内的,只有你一个。”
“多谢长公主厚爱,天气微凉,还是将衣服穿上吧,省的着了凉!”
太平噗嗤一笑,一时间,宛如昙花一现,惊艳了秦痩,这个差不多已经四十岁的女人,的确是熟透了的女人,其容貌更对得起她的身世,更难得修为高绝。这样一个女人当属完美的女人。
太平没有听进去秦痩的话,“你怕了?惧怕本宫身后的弟弟?看来也是胆小之人嘛,原以为你是一个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之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嘛。”秦痩心中火气一起,这个时候,太平已经放开了秦痩的脉门。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子心狠了,秦痩一个翻身,将太平压在身下,“秦痩之名并非白叫,既然你玩火,就要做好惹火烧身的准备。”太平双目迷醉,“来吧,让我瞧瞧小哥儿这火能有多大。”
太平随手设了一个结界,一阵云雨,讨饶。直到夜色渐深。秦痩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一边的太平红潮还未散尽,依在秦痩怀中。玉指修长,在秦痩胸膛画着道道,冷静过来的秦痩心里更觉烦躁。
“走了!下面还有晚会,我想你应该出现片刻的。”秦痩起身穿好衣物,转身走下楼梯。换回自己的军靴,回到了大厅之内。太平素手一招,此刻潮红已经完全退去,穿好衣服。“来人!!”
刚刚隐去身形的三个牙将出现在太平跟前,跪在地上,未敢抬头一看。此刻的太平才是一国长公主的太平,华贵的气质,强横的气势压得三人冷汗涔涔,不知何时,一柄银色的长剑已经出现在手中。
也未见她身上有什么气势,杀气出现。三个牙将捂着脖子,鲜血溢在雪白的地毯上,“为什么?”三人致死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太平转过身来,“我这个弟弟的手伸得有些长了,不要怪我,怪他吧。你们的主子。”
“小翠,上来清理一下卫生。”
秦痩回到龙飞、张大炮身边,两人看他的目光极为怪异。“去了那么久,这灯谜晚会都快结束了,李诗琪小姐一直在这里,所以你刚刚去的应该是长公主殿下的房间,又去了那么久,你怕是惹了大麻烦。”
秦痩没有说话,张大炮不懂阴谋诡计,只是朝着秦痩竖了个大拇指。“你强!!”
晚会的确没有剩下多长时间,就是一些猜谜的小游戏,秦痩无心观赏,三人早早的离开了和乐楼,回到了秦痩之前所在的客栈,白素素的房间中尚亮着灯,秦痩的脚步声响起,灯便熄了。
张大炮直接冲进秦痩的房间睡了起来。“给我讲讲太平公主的事情吧。”
龙飞一摇折扇,两人身边隐隐有山河雄浑之气涌现,阻隔了外界的干扰,“这事得从帝室与白家的姻亲说起,当年白家有一人,名为从军,二十岁成就小都统,虽然年纪尚小,但隐有元帅之姿,若是不出意外,几十年后,必然是帝国另一位元帅。”
“帝室当年有意拉拢白家,遂定下太平公主与白从军的婚事,先帝赐婚,令其二人在百从军成就大都统的时候完婚,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预想中的方向发展,二十多年前,妖兽大规模攻击前线,前所未有的兽潮爆发。”
“白从军在那一战之中以身殉国,后来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当初的一战,是帝室有意为之,因为白家的崛起,令帝室感觉到了威胁,先帝早有削藩的打算,只是终究是碍于世家的力量没有执行下来,如果能让白从军死在战场上,这未尝不是一种更好的结果。”
“所以白从军在战场上苦守七天七夜,因援军迟迟未到,最终战死。从此白家与帝室彻底决裂。明面上白家依旧是帝国的白家,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太平公主的地位也显得有些尴尬,白家不承认她是白家儿媳妇的身份,帝室又将其雪藏。”
“要知道,当年太平公主的治国才能可是远胜过当今陛下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