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比我们这些乡巴佬有胆识!”黄天成黑脸上皮笑肉不笑。
赵青云挠挠头,笑道:“黄支书,你是党员,又是书记,就不觉得,这村里的旧风俗也该破一破了?”
“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到我手里,说破就破了?”黄天成斜眼看着赵青云。
看着黄天成阴郁的眼神,赵青云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黄天成突然抬手拍着赵青云的肩膀,冷冷的说:“小赵,年轻人看不惯旧东西,这可以理解。但是,在村里,离了这些旧东西,有些事还真办不了。所以啊,我还是劝你离那个扫把星远点!跟她走得近的,没一个有好结果。”
说归说,劝归劝。赵青云没太当回事,反倒对苦命的杨秀玉多了几分同情。
赵青云住在村委会的小院里,房间是用一间办公室改的,十二个平方左右,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一个帘子,将房间一隔为二。
里面摆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文件柜。
床单整洁清爽,被褥叠的像豆腐块,方方正正,不见一丝一毫的折皱。
外面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是一个电磁炉和几样简单的炊具,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好在平时也没人来串门,有事到办公室去谈。所以,房子虽小,也够赵青云一个人折腾了。
天色渐黑,赵青云回到住处,煎了两个荷包蛋,下了一大碗面条,呼哧呼哧吃完,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拿了一本农业科技书,进了隔壁的办公室,坐在吊扇下,看起书来。
正看得聚精会神,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