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了,唐儒跟在后面,关门时就听到一声复杂的叹息。
“唐儒,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过分了?”
上了梁月的黑色小车,她一边点火一边以漠然的口吻问道。
唐儒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外面穿梭的人群车流,闻言微微一怔,旋即说道:“没有,你和梁院士之间感情很矛盾,我可以理解。”
或许只是想单纯的找个人倾诉,梁月自顾自的说道:“他每次都和我说,以前的离开是有苦衷,现在也竭力的想要补偿我,但我接受不了。我妈病重在床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给他打电话,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拒绝,即便在我妈的赞礼上,他都没有出现……”
说着说着,梁月眼眶已经泛红,显然这是一段她难以释怀的痛苦回忆。
唐儒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但如果换成他,遇见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怕也是难以原谅。
“我要走了。”梁月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道:“你替我向芳芳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