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秋白了他一眼,一边把老杨也绑好,老杨这个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到很能逆来顺受随意而安,像一条死鱼一样被吊了上去。
谢晚秋叹了口气,握着溟虹剑说道:“少龙,有件事我这个做大舅子的还是要交代你。”
谢晚秋的口气有点严肃,赵少龙心里一紧,难道是看到唐诗,所以要给老子提个醒儿?
“秋哥,你听我解释……这,我……”
谢晚秋挥手打断他的话:“不听。你先让我说完。我刚刚看唐诗那副样子,心里很担心。以你和晚冬的关系,如果我们这一次败了,晚冬回事什么命运你想过没有?这次和天涯海阁的战斗,我们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这句话像一把铁锤重重地砸在赵少龙的心头,因为他和天涯海阁的纷争,所以师傅死了,要是再牵连其他人,那他真是罪无可恕。
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赵少龙坚毅地点点头:“秋哥,你放心,我不会让晚冬出一点儿事的。”
谢晚秋看着赵少龙的眼睛说:“好,希望你说到做到。”软梯最后一次垂下来,谢晚秋要先一起跟着回去安顿伤员,下一次再来接这两个人,他爬了几步,回头说,“还有,这个是最后一个了,晚冬和韩萱两个大美人儿还不够你享受的么?你小子弄这么多女人不会是想开后宫吧?哼,你要是真的想开后宫,我一定让人把你小子阉了,痛痛快快地在后宫里做个小太监。”
我靠,谢晚秋最后一个眼风横扫,赵少龙裆下竟然莫名一痛。眼看着直升飞机越飞越远,船上又只剩他和三炮两个人了。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不过既然把唐诗交给了谢晚秋,赵少龙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唐诗看起来虚弱,但是却极其坚强,一直坚持了这么多天。
谢晚秋要过好一会儿才能飞回来。
现在海上风不大,太阳也刚刚好。赵少龙搬了两张凳子和三炮两个人在甲板上聊天打屁。
“三炮,你不是说在岐山岛附近就打开了无线电么?怎会是秋哥接到了?”
三炮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无线电是定频的,固定传播到了固定的频道吧。也可能岐山岛那个时候忙着呢,没空理我们吧。”
这都说不通啊,莫婉秋当时在岛周围都布下了海防,船要是放出无线电,早就被锁定了,怎么可能会漏掉这么重要的信号呢?
但是固定频道也说不通,谢晚秋根本不知道他会用这艘船出海,三炮更不知道怎么发送固定频道给谢晚秋。
这么猜也猜不出来,还是等过两天问问秋哥吧。
谢晚秋的直升飞机虽然快,但是往返也要一些时间,过了一会儿,两人聊天就聊饿了。赵少龙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三炮你会煮鱼汤吧,一会儿我们喝海鲜汤!”
说着他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只留下一串气泡。三炮知道他的水性好得吓人,到也没有担心。
过了一会儿,三炮等得无聊眯眼睡了一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薄西山,可是船上安安静静得,一个人都没有,赵少龙竟然还没有回来。
这是他才慌了起来,赵少龙不会没有捉到海鲜做汤,自己变成了海鲜汤了吧?
他着急地趴在船舷上张望,但是海面平静无波,哪里能看到什么啊?
忽然,海上冒出一串气泡,赵少龙从海水中冒出来,脸色难看极了:“一会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提到我。就说你是落到渔民……”
赵少龙话还没有说完,远远地就传来马达声。他又潜回水里。
……
岐山岛,一片大乱。
爆炸的损失不算严重,如果不是爆炸的位置正好处在山最脆弱的位置上,损失就会更小。
莫婉秋看了一眼被炸出一个大坑的军火库,一脸冷漠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只给一干教众留下难以揣摩的背影。
她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住。忽然脱力地背靠着门,脸上露出绝望、无助、憎恨的神色。
“唐诗,你竟然背叛我!”莫婉秋咬牙切齿道,但是说完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哀痛,“少龙,海上的埋伏不是我做的,你现在一定恨我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