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的兴趣多半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才有的。
“差不多吧。”他乐得将错就错,“没什么好听的,鱼也一般。”
“那工作上呢?”她还清楚的记得顾阿姨早晨低声几句,顾淮左提前回国导致法国的订单没拿下来,顾爷爷和顾伯伯生气了。
“都是小事。”他夹了一截菜心,递过去。
姜暖没接,苦恼担忧地扁扁嘴,垂下漂亮浓密的睫毛,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将菜放回旁边装鱼刺的盘中,他落了筷,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仿佛带着万千珍视,亲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不经意地亲吻落下,她茫然眨了眨眼,头顶是明亮雪花般的灯光,看不清的朦胧。转了转眸子,眼前是玉色的白与黑交织的画,应该是他的脸和额头的碎发。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从自己鼻息间溜走,又被强势掠夺。
她下意识不想张嘴,用力抿紧。他也不着急,就这么亲着,却是一点都不温柔,用牙在她唇上细细密密的咬下一排排小齿痕,舌尖摩挲。
他亲的有些……姜暖无法准确地描述是什么感觉,是令人面红耳赤的那种,晕头转向,呼吸转急,被他强势地咬开了唇,辗转吮吸,严丝合缝般交融在了一起。
没再输液的胳膊搭在了他肩上,顾淮左皱眉,想将她还绑着夹板的胳膊仔细放回去。她被亲的气息不稳,急促的吸了口气,含糊不清道,“我想,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念念只要问‘好不好’,顾淮左都是默认好。
小手摸到他修长的脖子,贴着一侧感受到动脉一颤一颤的跳动,和她心跳一样,紧绷着压抑的兴奋。
她忍不住欢喜,柔声溢出清甜的笑,还没喘上气,便被他强势掠去余音,温柔似细雨绵密,时而如狂风暴雨,劈头盖脸的。
她仰着头,大睁着双眼,压根无从推阻拒绝,呜咽都被揉碎了。
夜里。
顾淮左洗漱完后,替姜暖简单的清理了身子,便将陪护床推到她病床旁,合在一起。也许是九月天气凉爽下来,夜里气温已经很低了,需要盖被子。
将薄被盖在她脖子的高度,留下小脑袋,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念念,要关灯了。”
姜暖乖乖说好,便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