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住在半张脸都酥的发颤,小声呜咽的喊着他的名字。
大理石又冷又硬,她紧缩的指尖在不断用力,就连手指边沿都泛起一层苍白。
睡裙松垮地滑到腰间,大理石台面下挂着两条又细又白的小腿,在暖光下泛着一层莹润的粉白,紧绷着发抖。
“你也亲亲我。”他气息粗重,声音暗哑。大手抚在姜暖脑后,给了她一丝喘息机会后又亲了上去,却不再那般汹涌激烈,只温柔地吮着她的唇。另只手缓缓落在她的腰际,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抱之中。
姜暖学着回吻,也只是轻柔点水般的试探。
“亲法不对,”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念念要是乖乖亲,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姜暖眼角挂着泪意,羞赧地回忆着方才他是怎么亲自己的,是如何的悸动激荡成不可描述的动情。她自以为做不到,手捧着他的脸,张口含住了他唇形完美的唇瓣,柔软滚烫,害羞地扫过那一排唇肉,不方便描写,自己脑补。
顾淮左呼吸越发沉重,眼底的想法化都化不开。
姜暖眼角泛红,嘴角挂着一片水色都没力气去擦拭,只用力喘着气调整着呼吸,身体软成了水,全靠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勉力坐稳。
被顾淮左一动不动地看着,意识到要发生的事,她心尖滚烫着发颤,气息不稳道,“我们回房里吹头发吧?”
“不好。”他声音低沉,朝她笑了笑。
睡衣背后的拉链被他手指拉开,露出豆腐白的肌肤,在毛孔接触到凉意的瞬间,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瑟缩靠回了他怀中,想汲取温暖,却被他伸出手牢牢握住了心跳。
姜暖浑身发烫发红,手抵在男人胸口,又不经意撩开了他的领子,羞涩地不再动作。只拿一双通红的眼瞪着他,看上去十分可怜。
落在顾淮左眼中便是惹人怜爱的怜。
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在洗完澡后泛着湿润,越发清冽纯粹,不馥郁的淡雅,似勾引似魅惑,搅乱了姜暖的思绪,她直起上身凑近,喜欢极了。
睡裙落在了地上,在那双干燥炽热的大手之下,姜暖明显觉察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体温都热烫的不正常,心变得焦灼燥热,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腿已经不自主地靠在了他的睡裤一侧。
不自觉地摩擦,撩拨了他不值一提的自制力。
莹莹暖黄的灯下,水雾在镜子上模糊成旖旎的画,凝固的水滴从上而下,落出银白清晰的缝隙,映照出一副颤颤巍巍的小身体,靡丽而纯粹的热情。
到底是照顾她刚出院,只做了一次便强压下渴望,抱着累极的小姑娘去洗漱。
姜暖缩靠在他胸口,身体一抽一抽的还未缓过劲儿,双手无力地护着胸口,羞的别过头,“我自己来,你出去。”
“凭什么?”他扫了眼这具羞的白里透红的娇躯,喉结艰涩的滑动,紧绷着的声音分外暗哑,“又不是头一次帮你洗澡,回回都这么害羞?怎么行。”
“不行吗?”她抬高声音的埋怨更像是撒娇,被折腾的泛红的水眸瞪向他,委屈又惹人怜。
“念念,”他皱眉压下想法,将人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中,直勾勾地盯着她,性感又危险凑到她红透了的耳垂边,“你这都勾引我一晚上了,差不多得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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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新房这么久,她第一次留在顾淮左房间同床共枕,原本以为的井水不犯河水,全是她一个人的想法。
顾淮左早起,她抱不着人自然也醒了。
“你再睡会。”他洗漱回来。
她起身套了件厚睡袍,跳下床跟着他去了里面的衣帽间,足足一个房间的大小,在他的衣服旁边挂着各大品牌的女士秋冬新款。
姜暖拿了条元青色的领带,真丝面料泛有一层不张扬的光泽,踮脚在他领口比对一下。他直接俯身弯下脖子,淡声说:“系上。”
猝不及防的凑近,她呼吸都不敢自由自在了,紧张又听话地将他衬衫领子翻起,踮脚拿着领带绕过,脸颊就靠在他下颚与脖颈间的微妙距离,她还记得昨晚他脸上暧昧的温度,性感的喉结,伏在她身上时的炽热心跳。
原本是不紧张的,可一想到这些画面,还有他此刻咽口水时喉结的滚动,姜暖手指就不听话地在抖了,舔了舔发干的唇角,小手拿着领带灵活地翻折缠绕,打上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她松了口气后退了一步。
“呵。”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姜暖耳根一热,随手指了指镜子方向,“好了,你看看。”
话说完,她就被压在了衣帽间的柜门上,下意识抬手撑住他朝自己压下来的上半身,眨眼看他,“不行,坚决不行!”
“什么不行?”顾淮左挑眉,冷清的音色十分斯文,“你在想什么?”
姜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往后退了一步,两只手捂在通红滚烫的脸上,只露出翘挺秀气的鼻尖和紧抿的嘴巴。
顾淮左失笑。一步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