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轻快地下楼去。
一直闹腾到凌晨三点,露台烧烤,即兴表演,还有啤酒电影,沙发拼合成大床,瑟瑟北风里小姐妹裹着毯子抱作一团,说说笑笑。
除了顾竹西年纪小,其他几人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回去,也懒得大晚上叫司机送,谁还不兴元旦放个假呢。
将他们一一分好房间,分好睡衣洗漱用品,沈逢突然不乐意,非要和慕歌换房。
慕歌喝了酒,红扑扑的脸蛋灵动可爱,这会儿才不怕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和付嫣住一间,沈大少爷您有话说!有话说可以,劳烦您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要小的换房还是换人,啊?”
沈逢被她阴阳怪气的调侃,不屑轻嗤:“明年你还想办展会,啊?”
慕歌好似灵台一清,瞬间不醉了!她一拍脑门转向姜暖:“念念,还有房吗,要不我去住花房?”
“……别闹,很晚了。”姜暖抬起手,将腕表上的指针在这几人面前转个圈,“看清楚没,再争执下去,我看你们也别睡了。”
沈逢胳膊肘往付嫣的小直角肩上一放,似醉非醉的瞎嘚瑟:“得了,我看咱俩别睡了。”
付嫣困倦,打个哈欠,甩开沈逢,拿了钥匙就走。
“付嫣,你给我站住!”
付嫣理都不理。
慕歌和顾竹西倒是乖巧,领了钥匙就走人,挺懂事的跟姜暖道晚安。
反观某人的朋友追上付嫣,直接将人顶在墙上了。姜暖扯了扯嘴角,瞥向身旁的顾淮左,“你朋友就这样?”
顾淮左嗯了声,“休息吧。”
姜暖抬手揉着脖子,乖乖回房,耳边还是付嫣和沈逢较劲的声音,间或伴随着顾竹西和慕歌的劝和声。
她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的老师,领着五个小朋友。顾淮左是班长,听话又靠谱;沈逢是那种典型的会欺负女同学的班霸,惹事一流;慕歌和顾竹西看热闹不嫌事大,非得上去说两句,偶尔还能火上浇油。
当大家长真累。姜暖无奈摇头,关上门时视线扫过被付嫣怼到变脸的沈逢,有慕歌和顾竹西在,她也不必为好朋友的生命安全担心,叹息关上门。
是自己年纪大了么,竟然会觉得有些累了。
顾淮左将她抱到房间沙发上,替她揉按肩膀:“累了?”
“还好,”姜暖道,整个儿靠在他身上,轻声感慨,“只是感觉结了婚,自己好像真的是大人了。”
他眼睛一弯,笑了声,“怎么说?”
“今天照顾了五个小朋友啊。”
“呵,你这是将我也算进去了?”顾淮左音色冷清。
“你没少帮着沈逢闹腾,别以为我不知道。”姜暖坐直,故作嫌弃的推开他的手,似想和他划清界限,嘟嘴埋怨:“打牌的时候,你跟沈逢眉来眼去胡我的,还连胡三把!”
小脾气了?顾淮左心中暗笑,眉目清朗,面上波澜不惊,仿佛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运气罢了,你想多了。”
姜暖抓起屁股边的抱枕,丢在他那张俊美淡定的面孔上,“继续说谎!”
顾淮左动作敏捷的挡下迎面的抱枕,一回头却被另一个抱枕盖头。
姜暖坏心思的跳上去,将他压在沙发里。她身上穿着慕歌带来的礼服,烟粉色的蜀锦光滑秀丽,包住纤细身姿,因为动作而压在男人衬衫上,质地透出一丝凉丝丝的垂感,与衬衫完美的贴在一起。
“你起来。”顾淮左皱眉,被推平躺在沙发上,凸显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领口衬衫松开的扣子露出里面洁白紧实的肌肤,看上去格外性xg感。
姜暖不理会,小身体趴在他身上,用力压住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的男人。这一瞬间涌起的胜负欲,让她凭借蛮力抓住了顾淮左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
她皮笑肉不笑的弯弯嘴角:“不听话的小朋友,要被老婆打屁股哦?”
顾淮左被她压着蹭,紧绷着线条凌厉的脸庞,呼吸渐重,深吸了口气,抬眸盯着她看,翻了个年号胆子也大了不是?
“看什么看?”姜暖佯装恼怒,扬手就在顾淮左屁股上用力拍了三下,打的piapia的响。
余光瞥见顾淮左冷下俊脸,她也没觉得不对劲,甚至挑眉得意的警告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沈逢一起欺负我!”
顾淮左唇如薄线,懒得跟她废话,细白有力的腕骨一转,瞬间就挣开她小手的桎梏,翻身将小姑娘压在身下,以同样的姿势制住她的手和双腿,左手掐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抬起脑袋来。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姜暖惶恐的眨巴眨巴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和灯串,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她望着顾淮左,委屈巴巴的扁扁嘴,“这是怎么了,给沈逢他们吵得头昏。”
“装像点。”男人低沉的嗓音暗哑性感,脸色依旧寡淡,墨黑的眼吞噬着她狡黠的小表情,低头咬住她偷笑翘起的唇角上。
姜暖被他亲的睫毛扑闪,眼前的灯光被刷开成一道道光柱,她几乎喘